季轻然听到这里,心里一紧,回忆原身到底是如何到湘南省的。
书中只说,她跟着一个村里的婶子去县城见工,那婶子是原身奶奶的熟人,一直很照顾她们姐弟。
要说是她使坏,季轻然觉得不大可能。
朱家娘说,一个男人自称是她爹,给朱家两夫妻看了介绍信,才让他们将她留了下来。
她因为水土不服,路上晕车,所以一直在昏睡。
这些信息,朱家娘没必要对她说假话。
朱庙村偏僻落后,婚姻还是父母做主,男人自称是她爹,愿意将自己女儿嫁给朱家儿子做媳妇,朱家娘自然不会多想。
哪怕她觉得这事有问题,她也会假作不知。
季轻然试探地问过朱家娘,她和朱二狗是不是领了结婚证,被朱家娘狠狠地喷了一顿。
这么看来,朱庙村还在实行事实婚姻,并不流行结婚的时候去县城打证明。
她和朱二狗没有夫妻之实,所以,她还不算是已婚的身份。
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那个“爹”到底是谁?
范围太大,她一时想不出来。
书中也没有写,或者,可能写了,但被她直接略过。
%¥……#¥%……&,季轻然心里千万只马奔腾而过。
“丫头,你回屋去吧,晚饭也没吃,等下我给你送碗粥。”
朱家娘半阴不阳的夹生普通话响起,居然还对她露出一抹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季
轻然依然一副懵懂的样子,听话地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