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文化人,在城里长大,不会干农活很正常,你也不要对他们有偏见。”
“小然姐,你说得对。”王芬芬对季轻然挤眉弄眼。
“我会和章知青好好相处的,说不定,还能打听到更多消息呢,嘻嘻……”
分派完农具,王芬芬在小仓库待着,季轻然回了家。
这是两人商量好的。
中午放工才收农具,没必要两个人都待在仓库里,她们轮流守候,今日轮到王芬芬值班。
“姐姐,你回来啦!”
季轻焕听到院门响,从屋内跑了出来。
季轻然摸了摸他的头,“今天你的奶棒吃了吗?”
生活艰难,季轻焕个子矮小,发育迟缓,营养不良之外,还尤其缺钙。
季轻然将空间里存放的奶酪棒和奶
片拿了出来,叮嘱他每天都要吃。
“吃过了,姐姐。”
季轻焕拉着季轻然的衣袖,想说什么却又像是不好开口。
“有话就说,你和姐姐还有秘密吗?”
“姐姐,我知道家里日子不好过,但这个奶棒真的好好吃,我想送一个给樊婶子。”
不待季轻然回话,季轻焕又急急地道:“我记得姐姐和我说过的话,家里的吃食不能让别人知道。”
“樊婶子不会说出去的,我只把我明天的省下来给樊婶子送去,我不多拿!”
樊婶子,是个寡妇,早些年逃难来了扈山屯。
她的丈夫逃难时摔下山崖死了,村里人见她可怜,就给她分了块地,帮她落了户。
樊婶子一向深居简出,不怎么和村里人往来,原身对她的记忆不多。
但她依稀记得,樊婶子会医术。
季轻焕三四岁的时候被蛇咬了,就是路过的樊婶子将他救了下来。
白秀菊上门道谢,他们才和樊婶子有了往来。
樊婶子不怎么出门,她又住在村尾,靠近山脚处,这么多年,就只有季轻焕时常去她家里,再无别人和她亲近。
季轻然心里一动。
原身虽然和亲妈上山采过药,但那时候毕竟年纪小,就这么说她懂医术,可信度不高。
如果她有个会医术的师父,那她懂医就理所应当了。
季轻然打算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