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美。”
“那是,”连崇山甩了甩脑后的辫子,“哥的美貌,在松安县是出了名的!”
季轻然嗤笑。
连崇山情绪好转,她也无需庸人自扰。
太阳东升西落,每天都会照常升起。
隔日就是新的一天。
没有什么过不去。
“少机哥的事情你务必要上心,如果发现异常,一定要赶紧通知我。”
“知道啦!啰嗦!”
……
白秀菊仔仔细细地将季轻然带回来的杯碗盘碟洗刷干净。
别说,去了脏污之后,这些原本废旧污秽的碗碟,竟然像变了个模样。
白秀菊爱不释手。
“小然,我以前做工的那家大户,家里用的器皿就和这些差不多。”
“这样的东西可不便宜呢!”
那就
更有收藏价值了。
季轻然笑道:“奶奶,我也是看它们都挺完整,一个角都不缺,才想着拿回来继续用。”
“辛苦奶奶洗刷了半天。”
“这有什么呀!不过,咱们一时也用不了这么多。”
白秀菊和季轻然商议,“要不,给你樊婶子送几个过去?”
樊婶子收季轻然为徒,白秀菊想正式一些,给樊婶子送点拜师礼过去,却被樊婶子拒绝了。
她一向讨厌麻烦,白秀菊就没再坚持。
因为扈小柱,季轻焕受了惊吓,成日待在家里。
只有去樊婶子家,他才愿意出门。
白秀菊只得时不时带他去樊婶子家走走,两家的往来就更密切了。
“奶奶你挑几个,我给师父送过去。”
季轻然到的时候,樊婶子正在院子里晒草药。
“这两天你抽个时间,去县城送一趟药材。”
樊婶子的神情,还是一贯的冷冰冰。
“我和老张说了,这次不要票,只要钱。”
“你拿到钱,留一部分给你奶,剩下的,用上回那张收音机票,给小焕买个收音机回来。”
季轻然连忙道:“师父,我有钱。”
“你有钱?哪来的?”
季轻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