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色场所经营久了,女人最清楚自己的哪一面是男人最受不了的。
只见她脸色红红的,带着几分娇羞、几分清纯道:“虎哥说什么呢,人家可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这几天你不在,娇儿我啊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可想死你了。”
娇儿捏着虎哥的衣角摇了摇,一双眼眸水盈盈的。
看得虎哥下腹一紧,他大手摁在女人的后脑勺,嘴唇重重的在她红唇上厮磨啃咬。
眼见一场活春宫即将现场上演,闫文清忍住心里的恶心,语气不善道:“虎哥,我这次的货呢。”
虎哥放开娇儿,有些不耐烦,但又隐忍的好,“放心,少了我自个的,都不会少了闫少的货。”
借着灯光的掩护,一袋大白兔糖丢在闫文清手里。
他快速看了眼就收进随身的口袋里。
眼里不复刚刚的淡定,有些狂热,闫文清站起身来,“事情已了,我就不打扰虎哥的雅兴了。”
“好说好说。”虎哥笑呵呵的应了声,看着闫文清急匆匆的走出酒吧。
娇儿不明白,这个闫少,装的那么清高,说到底就是有点钱的小艺人而已,为什么虎哥对他这么客气。
虎哥看出她心中的疑问,笑道:“娇儿啊,看事情可不能看表面,你说几句话的功夫就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钱,比起劳心劳力的干活,这种是不是更加轻松呢,所以啊,这种人傻钱多的家伙,做做样子捧着他而已。”
“原来是这样。”娇儿恍然大悟,满眼崇拜:“虎哥真厉害。”
虎哥很受用,下腹的肿胀更是让他受不了了,他直接打横抱起娇儿,往酒吧的包厢走去。
酒吧里气氛热烈,门口出来却是一条乌漆麻黑的小巷子口。
门口旁边不远处还是一个垃圾堆放处,臭气熏天,任谁都想不到这么热闹的酒吧竟然会建立在垃圾堆的附近。
闫文清压了压头上的帽子从酒吧里走出来,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才拐入另外一条小巷子。
确认周围没有任何人,闫文清赶紧掏出口袋里的大白兔糖。
“撕拉。”
包装里撕裂的声音。
闫文清再度查看了下周围,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寒战,身体内好像有好多虫子乱窜一样,说不清的难受。
脸上的伤口也开始疼了,巨大的疼痛差点让闫文清失去理智。
他手指颤抖着解开一颗大白兔糖,不同于常见的大白兔糖,包装纸里面的却是一团粉末。
闫文清脸上有些痛苦,压抑的喘息在这黑暗里特别明显,最终还是忍受不住的把粉末吸入鼻子。
体内肆虐乱窜的虫子终于慢慢消失了,闫文清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攥着包装纸的手紧握成拳头。
他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是死他也要拖着他们。
他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沉浸在情绪里的他,并没有发现黑暗的墙角里站着一个人,并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
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上,尽职尽责的给行走在路上的人们指引着道路。
靳云臣抬头望着月亮,冷漠的脸上出现一抹柔情,阿清,你到底在哪儿。
队长真的好想你。
队长错了,队长以后再也不逼你练舞了,你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