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怎么做,他尊重就行,自己怎么想,放在行为举止里就可以了。
“咳咳,你们快跟我说说刘府最后怎么样了!也好让我表兄了解了解咱们的正义堂!”王识开始套近乎。
故事由棠月来讲,东方和白染衣旁听,也相当于将整个案件复刻了一遍。
江故听完颔首,表示对正义堂有了大概的了解。
顺便不咸不淡的对刘府一案评价了句:“皆是目光短浅之辈,只有翠玉此人身世令人唏嘘。”
王识深以为然,给他鼓了鼓掌。
“等等,你们还在路上遇到徐敬年了?”王识大惊。
“怎么?很稀奇?”棠月道。
“不是,你们碰到他可真晦气。”王识骂的不假思索。
“他那人装的很。装自己高雅,装自己慈悲。你们知道天香楼前花魁的事吗?”
棠月摇摇头,“我被卖进天香楼时已经在重选花魁了。”
“那你真该庆幸这么早就被赎出来了。那前花魁被徐敬年赎出后本以为至少能做徐府的妾,谁知徐敬年玩了两天玩腻了,叫她做了苦奴送去干重工。对外还美其名曰给了她一个家。”
王识这群纨绔子弟在京城有个圈子,什么八卦消息在内部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棠月皱眉:“他这样的还能考中科举?”
“谁知道呢?”王识对棠月的反应非常满意,“估计是沾了他爹的光吧。”
江故也皱眉,科举乃国之重事,欺上罔下之风竟如此盛行,怕是从中央就坏了根基。
棠月叹了口气,“看来光靠我们小小的正义堂还是远远不够啊。”
“那确实。”王识附和道,“不过我爹从前说过,虽然这官场风气是不比开朝时期,但商场却大放异彩,正好顺了他的意,也算是误打误撞了嘛。”
东方笑而不语。
自古政治经济同体相连,政治面露腐败,经济再繁华将来也只能化为泡影。
白染衣也一直在旁默不作声,但她却是在思考另一件事。
“如今顺天的气候与技术,怕是种不了刘家这么大规模的茶园吧?”
“不错,确实种不了。但……”王识又开始卖关子了。
白染衣看着他,等了片刻还不见他开口,便转开了头,“原来你也不知。”
“哎哎!我知!我当然知!”王识赶紧拉回注意,“这茶树种子是几年前从朝廷里发下的,刘家一直在杭州做绿茶生意,做的很大。到京城之后,朝廷里派人到刘家发了些新种,说是能适应顺天的气候,就由刘家试种。”
“难怪茶园失火,杨伯那么害怕。”棠月想到了杨伯的那封信,真是字字句句都在为自己挽命。
“这技术可不一般啊。”东方低头抿了一口茶,“看来朝廷里出了个厉害人物。”
白染衣垂眸,若有所思。
神灵山,山鬼,茶种……桩桩件件都超过了这个时代的极限。难道她的穿越会带来历史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