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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ldo;什麽规律?&rdo;

马克斯一直想知道其中奥秘，可奥斯卡的回答总是很微妙：&ldo;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很难向你们解释。&rdo;通常对一件事无从狡辩时，人们就会欣然采用这个回答，很难解释意味著别再问了，潜台词是少罗嗦。自从艾许莉掌管了酒柜的钥匙後，这位文职姑娘对奥斯卡的办公室不再敬而远之，经常会突如其来地送几杯咖啡。

&ldo;她肯定喜欢你。&rdo;马克斯说，&ldo;不然怎麽解释女人的殷勤?&rdo;

奥斯卡惊讶地问：&ldo;对我?我看她准是喜欢别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rdo;

&ldo;麦克。&rdo;马克斯说，&ldo;你的看法呢?&rdo;

&ldo;只要等待结果就行了。&rdo;麦克的回答简洁明了，事实也正是如此，&ldo;她不会总是一视同仁。&rdo;

&ldo;有道理。&rdo;

艾许莉是个金发的漂亮姑娘，在这一行中并不太久，因此还没有习惯那些照片──血肉模糊的尸体和凶神恶煞的罪犯。以往她总是把此类文件翻过来，用纸袋套好再交到负责办案的警官们手中，但是今天有些特别，某些事给了她勇气，让她勇敢起来，不再害怕这些血淋淋的图片了。

艾许莉用回形针把整理好的资料夹在一起，敲响了奥斯卡办公室的木头门。

&ldo;请进。&rdo;

三个男人正在里面谈论她，对於女主角的突然到来，每个人都投以关注的目光。艾许莉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奇怪地问：&ldo;有什麽不对吗?&rdo;

&ldo;没有。&rdo;马克斯机灵地说，&ldo;我们正在想，你给我们带来什麽消息。&rdo;

&ldo;肯定不是好消息。&rdo;奥斯卡说，&ldo;你早该习惯每天都会有坏消息的日子了。&rdo;

&ldo;但我还是期望坏消息不要与日俱增。&rdo;

艾许莉冲麦克微微一笑，非常自然地经过奥斯卡身边，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ldo;凶杀案。&rdo;她说，&ldo;先生们，又有事干了。&rdo;

&ldo;我就知道。&rdo;奥斯卡从桌上拿起文件翻了几页，表情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剧情的血腥恐怖片，马克斯好奇地问：&ldo;是什麽案子?&rdo;

&ldo;我没仔细看照片。&rdo;艾许莉说，&ldo;这案子本来是诺曼在办，但他最近出了点事，现在上头说转交给你们。&rdo;

&ldo;他出了什麽事?&rdo;

&ldo;他中了一枪，在腹部，情况不太好。&rdo;艾许莉遗憾地说，&ldo;医生认为他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准是否可以继续工作。&rdo;

&ldo;怎麽会这样?&rdo;奥斯卡惊讶於这个坏消息比以往的那些都要糟糕，而在此之前他竟然全不知情。

&ldo;就是这个案子惹的祸，你看到了吗?&rdo;

&ldo;我正在看。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rdo;

&ldo;对。&rdo;

奥斯卡拿走回形针，把其中几张纸递给身旁的马克斯，马克斯又传了一部分给麦克。

&ldo;枪杀案，每个人都是一枪毙命，一共六个人，死者都持有枪械。&rdo;

&ldo;典型的黑帮械斗。&rdo;马克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