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的说,伊莲娜是被吓醒的,但接着她便春心荡漾起来。
作为一名战斗民族的姑娘,当然有战斗经验,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在家乡没有见过这一号的。
恰在这时,林友邦手中的莲蓬头继续下移,让出了一部分视线角度。
伊莲娜得窥全豹。
“他居然。。。。。。居然没有对我。。。。。。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无动于衷!”生气了,伊莲娜生气了。
不愧是外邦姑娘,生气的点儿都不一样。
几分钟后,林友邦的活干完了,呼了口气,伊莲娜立即装作没有醒过来,闭上眼睛。
“真够可以的,洗完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心真大。”林友邦嘀咕道。
下面怎么办?
总不能穿着湿哒哒的衣裳过一夜吧,这个天气,有暖气也受不了好吧。
林友邦叹口气,把莲蓬头先关掉,随后去找来一块干净的毛巾。
“对不住了,被看光了可不怪我。”林友邦没有再废话,直接把伊莲娜变成了光板。
如果放在以往,林友邦见到这一幅场景,绝对会心动,但是刚才经历了喷泉,还是有味道的喷泉,林友邦确实没办法提起兴趣。
不过话说回来,丢开味道的问题,伊莲娜是何雨柱见过的最白的女人,肌肤一片雪白。
“啧啧!”何雨柱把装醉的伊莲娜抱起来搁在凳子上,啧啧两句,一边自语一边继续给伊莲娜擦水分,“白是很白,就是。。。。。。跟刷子似的。”
刷子?
什么刷子?
闭着眼的伊莲娜一时没搞懂林友邦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没过几秒钟,有过经验的伊莲娜明白了,大火。
什么刷子,我定期修剪的好吧。
而且,我在我们家乡算是很好的了,只是比你们这边的姑娘稍微多一点而已,这怎么能叫刷子呢?
去澡堂的时候,我见过你们这边的女人,她们中的很多人才叫刷子好吧。
伊莲娜内心愤愤不平,以为林友邦对自己不感兴趣是因为这个。
她察觉到林友邦手中的毛巾向下,于是眼睛眯着,睁开一条缝,随后她更加生气了。
因为林友邦,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刚才没有,现在还没有,两相对比之下,伊莲娜觉得现在最生气。
这时候林友邦活干完了,并将手里的毛巾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伊莲娜暗喜,以为林友邦心动了,但下一秒,林友邦直接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