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来一是为了喝酒,二是为了躲老娘们,三才是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你总是这么鬼精鬼精的。”傻柱嘿嘿一笑,坐下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你这样时间长了的话,没人喜欢跟你玩知道吗。”
“爱玩不玩。”林友邦没有回头,专心炸蛇。
林友邦的处世原则是,交往值得交往的人,至于那些人间不值得,爱咋咋地。
不一会儿,一盘子奢侈的油炸蛇段做好了,香喷喷的端上来,外加一点儿花生米。
“吃吧,都是给你准备的,我已经吃过了。”林友邦把菜都推给傻柱。
“别啊,吃过了喝点。”傻柱可不想一个人独酌,拿起酒瓶给林友邦倒了一杯。
当他看见蛇段之后,抽了抽鼻子,痛心疾首道:“这是蛇?诶呦,蛇干嘛油炸啊,可惜了,下回我做,你等着吃就行了。”
林友邦笑了笑,冲一边努努嘴:“看见没有,都是的。”
墙边的铁笼子里全是蛇,一两米长的蛇,一条条的纠缠在一起,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么多菜。。。。。。哦不,这么多蛇?”傻柱果然跟一般人不一样,不仅不怕,反而十分开心,“这都是你用来做药的吧,话说蛇身上是不是就蛇胆入药,其他的都没用了对吧?以后你取了蛇胆,蛇肉交给我了。。。。。。”
傻柱这是露出了厨师的本性,看到蛇紧跟看到了一笼子食材似的。
林友邦呵呵一笑,答应了傻柱,随后说起以后得安排。
他打算以后减少回来的时间,所以这房子需要有人照看,傻柱就是最好的人选。
“放心,交给我没问题。”傻柱拍着胸脯做了保证,并拿了林友邦家的钥匙。
完后傻柱才说起院里的破事儿。
“说了这事儿你别插手。”林友邦脸色微沉,“你不觉得咱们院里风气不对吗?看起来一团和睦,其实那只是表象,背地里张家长李家短的,还有为了一点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能大打出手。”
傻柱老脸一红:“你是说我呗?这院里打架最多的就是我。”
“你倒是老实,可惜我说的不是你。”林友邦没好气道,“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都是大爷的问题,大爷不能树立好正确的风气才导致这些乱象的。”
这么一说,傻柱感同身受,其实林友邦的话简单解释就是不公平。
在易忠海的带领下,四合院的风气就是弱者有理,越穷越光荣,强的人、过得好的人活该被弱者吸血。
林友邦不是无缘无故跟傻柱说这些,他有个想法,知道这次事件过后,易忠海和刘海忠俩人的大爷职务保不住了,但院子里不可能没有大爷。
他想,推荐傻柱当大爷。
这顿酒喝了一个多小时,傻柱没提说情的事儿,出去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高了,所以三个大妈没能找到机会。
第二天一早,林友邦起床准备上班,一开门门口站了四个人,四个老妇女。
一二三大妈,还有一个干瘦的妇女林友邦不认识。
“林友邦别走!”
“二大妈求你了,去分局说说情,把你二大爷放出来行吗?”
“你三大爷绝对没有说你坏话,你不能看着三大爷在里面受苦对不对?”
“你一大爷。。。。。。”
一大早,林友邦差点被烦死,几个妇女已经豁出去了,不要脸,要男人。
而那个干瘦的妇女最是奇葩,竟然是大猫他妈。
“行了行了。”林友邦不厌其烦,反手锁上门,“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我又不是警察,你们别找我。”
开什么玩笑,三大妈也就罢了,毕竟闫富贵确实没有在这件事中说三道四,你大猫他妈也来凑热闹,你儿子都花钱雇人了,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解锁自行车,林友邦推车往外走,刚到四合院门口,一五十多的老太太领着两个民警同志过来。
“你是林友邦吧。”老太太神态和蔼中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自我介绍,“我是街道办的张主任,这两位是派出所的吴同志和孙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