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除了打听到林友邦的段位,还打听到一个重要的信息,林友邦跟他厂里的工友前辈,也就是林友邦的邻居不对付。
林友邦跟刘海忠在食堂门口对着干的事儿,因为刘海忠的道歉信和检查,已经是全厂皆知,所以范金友琢磨着看看能不能利用一下刘海忠。
一早来到四合院胡同口的范金友没有急着进去,直到他看到林友邦穿的光鲜水亮的出门去他才进了四合院。
范金友很容易便打听到了刘海忠家,并表明了来意。
“孩子他妈,你出来招呼一下客人。”刘海忠一听说是来了解林友邦的,下意识想到了易忠海。
自从林友邦把贾东旭送进去之后,易忠海和刘海忠便消停了,不太敢招惹林友邦。
而刘海忠这次变得聪明了,知道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林友邦,所以来找易忠海一块。
三个臭皮匠在刘海忠家聚头,没人跟前放着一杯茶。
范金友喝了口茶道:“刚才我跟刘海忠同志说明了来意,听说你们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和二大爷,你们也算是编外人员,有责任协助街道管理好居民,怎么能任由你们院里的人四处招摇撞骗呢,还骗到了我们大前门街道。。。。。。”
这官腔打的不错,把刘海忠说的一愣一愣的。
按照范金友说的意思,林友邦不具备行医的资格,但却跑去大前门给人治病,他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言外之意是,让易忠海跟刘海忠钳制一下林友邦,别让他到处乱跑。
要整治林友邦的话,刚才范金友没说,他打算先摸摸情况。
然而,易忠海并未对林友邦无证行医的事情表现出太过激动的势头,他淡然说道:“范干部,什么无证行医的,说的太严重了吧?乡下的赤脚医生多了去了,也没看见哪个有事儿。”
这不是易忠海偏袒林友邦,而是事实,如今百姓的日子难过,吃喝方面不说,看病这块确实如此,看赤脚医生的,远比去医院的多多了。
易忠海这是认为,范金友提供的不足以一下子打死林友邦,所以不搭茬。
“易宗海同志,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范金友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易忠海是这个态度,还以为传闻有误,“你们大院的林友邦骗人骗财,你们就不管了?”
“范干部,无凭无据的,我们怎么管?”易忠海为难道:“林友邦他爷爷就是咱大院的大夫,看好了不少人,林友邦得到他爷爷的衣钵传承,给人看病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对不对。”
“他没有行医的资格,就不能给人看病。”
“那也不是你说定了算的,外面多少这样的也没见有事儿。”
“那是因为没人管。”
“还是啊,这事儿也不归我们管,归卫生部门管啊。”
“你们。。。。。。,民不告官不究是吧,这事儿我管定了。”
范金友斗不过徐慧珍,也不是陈雪茹的对手,以他的脑子自然也不是易忠海的对手,三言两语之间就近了易忠海的套,决定自己去卫生部门告发检举林友邦,他认为一旦揭穿了林友邦,势必会让陈雪茹离开林友邦,那样他就有了机会。
三个臭皮匠里面,还是易忠海棋高一着。
话分两头,前两天林友邦便弄到了两瓶西凤,别小看西凤,这年头北方西凤比台子有名气,汾酒也不差。
林友邦没有准备茶叶,这玩意好的不好弄,不过林友邦一狠心把还没有完全长成的牛黄副产品取了,还有一只仔鸡。
他手上只提着两瓶酒,一网兜七八斤的牛肉以及一只鸡都搁在随身空间里面,打算去丁秋楠家附近再拿出来。
这三样东西,无论是在哪里都算得上厚礼,特别是牛肉,现在吃猪肉都难,牛肉更加不用说了。
而比林友邦更早一些的时候,丁家先来了两位客人。
准确的说,丁家今天来的一位是客人,还有一位是不速之客,丁秋楠的前同事,机修厂食堂负责采购的股长,崔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