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是真正的高干子弟,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其父亲是医学院的教授,因此丁秋楠学了医,是正儿八级的医学院毕业的大夫。
相比较丁秋楠,林友邦的身世就可怜多了,不过林友邦不在乎这个,因为往后这种家庭成分不仅不是坏事儿反而是好事儿。
“丁姐,我叫林友邦,您以后叫我小林或者友邦都成。”林友邦等陈科长介绍完,伸出一只手去准备跟丁秋楠握手。
“嗯,你可以叫我丁大夫,或者叫我丁秋楠同志,丁姐这个称呼就没必要了。”丁秋楠是一个冷美人,无视了林友邦伸过来的手。
林友邦也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的把手收回来。
陈科长替林友邦解围道:“小林,你可别看丁大夫比你大不了几岁,人家可是高材生,五级十五等,像你的话,刚来上班,破格给你一个七级二十一等卫生员,一个月二十九块钱。”
这个结果,林友邦十分满意,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
原本按照林友邦的人生路线,进入轧钢厂当学徒工,四九城是六类地区,头一年一个月十八,外加两块钱的补贴就是二十。
而现在,他成了卫生员,算是进入到技术员行列,全国卫生员现在实行的是七级二十一等,他现在属于最低等级的七级第二十一等,对应的职称属于“医士”。
所以林友邦知道,陈科长说的没错,自己这确实是破格中的破格了,他觉得这是跟自己昨天救人的行为分不开的。
不过,国医又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与现形的制度有些冲突,林友邦的话,必须去参加考试取得国医师证书,或者找门路让卫生部门的人给他发一个,有了这个证书,林友邦才能彻底的融入到现形的制度当中来。
陈科长的话提醒了林友邦,眼前的丁秋楠就是一个很好的门路。
“诶,要不是老爷子为人不善于交际,我也不至于现在要去撩拨这个冷美人。”林友邦心中叹口气,送走了人事科的陈科长。
这位陈科长待人接物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林友邦琢磨着这个风韵犹存的大姐姐还不错,是个人物,以后需要重点关照一下。
在林友邦看来,轧钢厂的这份工作很重要,就不说获得经验上面的便利,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有个正规的身份掩护,做什么都方便。
“丁姐,哦不,领导,您看我第一天上班做点什么?”林友邦主动去撩拨丁秋楠道。
“丁大夫!”丁秋楠纠正道:“在咱们卫生所,名义上的上级领导是吴大夫,我不是你的领导,卫生所的工作与车间不同,平时没有工人来看病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学习,听吴大夫说你是学国医的,这个我略懂,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诶,谢谢丁大夫!”林友邦笑着应了。
他发现,丁秋楠表面上看起来很冷,但人似乎不错,该说的都说了,没有欺生,而她整天冷着脸也许只是性格使然。
现在问题来了,林友邦的原主虽然有个医术不错的爷爷,但却没有正儿八经的学过国医,只是在耳濡目染之下具备了比常人多一些的知识,但是这个不足以应付评级的考试,也就是说,林友邦现在行医全靠国医宗师系统。
现在他正儿八经的成了一名医务员,后面面临的就是取得国医师证书,而这个就得看丁秋楠家里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