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兼家却活着。
不仅如此,他丝毫不感痛楚。伤口也没流出一滴血。这点很不可思议。
之后,兼家发出呻吟。
「热啊……」
「热啊……」
兼家说,他全身热了起来,宛如被火烘烤。
可是,那个热得很的身体并不存在。
不久。
「痛啊……」
「痛啊……」
兼家又发出呻吟。
「我全身痛得好像被尖枪刺穿一样……」
虽然如此,道长却束手无策。
「在地狱的火焰山遭烘烤,在针山爬滚,原来竟是这种滋味?」
呻吟大叫了一阵子,热和痛的感觉似乎不知不觉间退去,可是,只剩一颗头颅的事实仍不变,束手无策的状况也不变。
「要不要请药师或和尚前来?」
道长问。
「不用。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
兼家说。
在两人都不知如何是好的状况下,日头逐渐偏西。
「热啊……」
「热啊……」
兼家再度呻吟起来。
「痛啊……」
「痛啊……」
也和早上一样哭诉痛楚。
第二天,情况依旧,而且事情再也瞒不下去了。
兼家起初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目前的模样。
「如果是生了某种病,应该请药师来;若是邪恶的咒术,我认为最好请和尚或阴阳师看一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