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找到这么一位好女婿。」
岳父和岳母如此说。
每个人双手都各自捧着大酒杯,另有牛头之物和马面之物,用大杓子轮流往每个人的大酒杯内斟酒。
女子边笑边用酒杯接酒,再一口气喝光。
「噢呜呜呜呜呜。」
喝完酒的女子大哭大喊。
她一面大喊,一面笑着。
其次是岳父。
马面之物往酒杯内斟完酒后,岳父也大哭大喊。
「哇呜呜呜呜呜。」
而且在笑。
牛头之物往岳母的大酒杯内斟酒后,岳母笑着喝下。
「欸喀喀喀喀喀。」
她边笑边呻吟。
「太烫了,太烫了。」
笑着如此呻吟。
口中发出火焰。
「噢,太烫了,太烫了。」
「可怜啊,可怜啊。」
「可怜啊,可怜啊。」
其他人都如此欢呼。
「真不想在女婿入赘前死掉呀。」
「是呀,是呀。」众人说。
仔细一看,女子的耳朵和鼻子都冒出烟雾。
岳父的耳朵和鼻孔也冒出烟雾,岳母的耳朵和鼻孔也冒出烟雾,不仅如此,其他喝下酒的众人,耳朵和鼻孔也都冒出烟雾。
盛季继续躲在暗处观看,只见马面之物和牛头之物往众人酒杯内斟入的,竟是通红的铜液。
「女婿呢?」岳父问。
他口中已烧焦,舌头和脸颊内侧的肉都一片黝黑。
「他还在睡。」
平日固定来接盛季的那名男子张开冒着黑烟的嘴巴答。
「他太累了。」岳父说。
「他太累了。」
「他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