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你去哪里?”
许甜甜被夏纯的行为惊得脸色大变。
夏纯没有回答,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后面她父母还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见,她只是疯了一般的跑到电梯处,着急的跑下了楼,接上迎面而来的侍者,把人餐盘撞翻,跑出餐厅,跑到路旁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她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可这对她,是一种极致的奢望,在她四岁的时候,凌芬以一位温柔慈爱的漂亮阿姨形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四岁的她已经有了记忆,那也是深刻的记忆,她永远记得,那天她被几个小孩子推倒在泥泞里。
“没有,甜甜,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回头再告诉你。”
“纯纯,你在哪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今天已经工作了十个小时,现在很疲惫,又赶夜路,你先休息一会儿,后面由你来开一段路吧?”
晚上九点五十分,出租车到了火车站,夏纯抹干眼泪,给了车钱冲进车站,已经没有了回c县的列车,最早一班也要到凌晨两点,她心急如焚,根本等不了几个小时。
“大不了我少收你点钱,我是真的很累,要不是见你着急回家,又没人送你,我肯定不跑这样的长途,我把你送到c县,还得连夜赶回a市,明天有几个客户是预定了行程的。”
“我在g市出差,顺便见了见首长,刚才首长还问起你。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会是你老婆早产了吧,那你去人民医院做什么,不是在清安给你安排好了的吗?”
你哪行惊接。许甜甜结了帐,跑出餐厅时,昏暗的夜色下,只有拂过耳畔的凉风和呼啸而过的车辆,早已不见夏纯人影。
夏纯皱眉,这个价格可不是一般的高,白天包车回去不到一千,就算是晚上,也顶多翻一倍的价格,这个人却狮子大张口,问她要五千。
夏纯觉得司机说得有道理,人家已经工作一天,现在加班跑长途,疲劳过度可是容易出车祸的,她的善良又开始作祟,于是点头答应:
从车站出来,她想到了包车回去。
“师傅,我真的有急事,你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商量。”
夜里十一点半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出了a市,进入g市的地盘,窗外气温突降,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被风吹进车窗里。
难得他欧阳墨轩八卦一回,梁上君子那家伙居然不领情。
“甜甜,现在还有从a市回来c县的车吗?”
“夏叔叔,纯纯刚才接了一个电话就冲出去了,说是要回家去,是不是凌阿姨怎么了?”
其实她心里清楚,夏纯那样激动的跑掉,又怎么可能坐不到就回来,她都把手机关了机,定然心里乱到了极致,夏父说不是凌芬出了事,那又会是怎样的事情,让夏纯如此激动。
再后来,凌芬和他爸爸走到了一起,她带着小她两岁的凌天,再后来,凌天改姓夏,叫夏天,成了她的弟弟。
脑子里又浮现出今天下午在马术俱乐部停车场外见到的那两个女人——司筱箐和她妈妈。
待看见那名女子的脸庞时,他眸底闪过一抹笑意,性感的嘴角微微上扬,掏出手机时自言自语道:君子这下子有戏了。
拉扯中,夏纯跌倒在地,那个男人的身体随之压了下来,她背部抵在湿漉的地面上,一股透心的冰凉伴着痛意传遍全身,她打了个冷颤,男人的手直袭她胸部的柔软。
夏纯又惊又怒又怕,在他身体压下来时,她不及细想的对着他手臂狠狠咬下去,男人吃痛动作微滞,她趁此打开车门,只是还没跳下车,男人却抓住了她的裙摆。
几分钟后,他满意的离开,边走边拨出梁上君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起,兴奋的他不待电话里的人口开,便说道:
男子疑惑的问,眼睛在她身上来回扫视,不待她回答又说:
“你跑不掉的,这荒山野岭的,你只要乖乖的,完事后我就换了轮胎送你回c县,你要是不听话,可别怪我对你动粗。”
只是,梁上君的回答像是一盆凉水浇灭了他的兴奋:
“我现在不在a市,有什么事等我明天回去再说。”
“车坏了,反正也走不了,我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你放开我,你不要乱来。”
“就你一个人?”
夏纯刚接起电话,许甜甜担忧的声音急切地钻入耳膜,她的呼吸还凌乱得没有平息下来,一抹手,脸颊上一片湿意,狠狠地抿了抿唇,凌乱的说:
“好,我陪你下楼透透气去。”
淅沥的小雨打在身上,深夜的半山气温低,阵阵凉意袭上身子,夏纯顾不得冷意侵袭,也顾不得脸上的疼意,只是奋力挣扎,急着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