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你给爷听着。”
梁上君居高临下的锁住她的视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熏红的小脸上,声音坚定沉怒,一字一字敲在她心上:
“我梁上君还没沦落到用充、气娃娃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步,更没沦落到一辈子守着一个充、气娃娃生活。夏纯,不得不说,你真有惹怒人的本事,原本还想暂时先放过你,等到你的名字写在爷的户口本上那一天再好好收拾你,现在,爷决定现在就办了你,让你替代你买的充、气娃娃,一辈子都只属于爷!”
“白子航,你还我手机。”
那女人伤心欲绝地哭着请求那个男人留下,而她从电梯里出来,莫名其妙就被一个男人拉了过去,接着一张男人的脸罩下,把她给强吻了。
他英俊的五官笼罩在阴影里,无端增添了三分邪肆之色,可这一切都在她清澈的双眸弥上水煮时变得模糊,她拼尽了力气想要推开他……
许甜甜脸上的笑变得牵强,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前几天他打电话约她吃饭,她一口就回拒了。
白子航沉着脸,将她塞进他的雷克萨斯副驾驶座里,重重地关上车门,两步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室。
即便他刚才用了手指,但在心理上,还是有区别的。
她拳打脚踢,还是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床单上,他高大健壮的身躯压着她娇柔的身体,她胸前的柔软紧紧顶着他的结实的胸膛……
直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声压抑地低吼,她手心一热,一股黏稠的液体喷到她手上……
“你想怎样?”
#已屏蔽#
到了这时候,要他撤退是极难的,这样憋着,他肯定内伤,他本该不管不顾,可不知为何,当她以死相逼时,他却下不去手。
“我已经对不起伟煊了,若是你再逼我,我只能以死赎罪。”
话落,转身便要走,一分钟也无法待下去。
“那你吃鱿鱼,闻着都很香,吃着肯定也不错,就算天天来,你的工资也不会不够吃的。”
但这一切都不及他突然的腰身一挺,他家小君子隔着彼此的布料狠狠撞在她大、腿、根、部,咯得她生疼,源源不断的灼热传递到她身体里,好似在她身体里点了一把火。
他深邃的眸子复杂而幽暗,见他停下动作,她又补充道:
“许甜甜,你要不想死就老实点。”
从洗手间出来时,却见白子航英俊挺拔,风流倜傥的站在明亮的灯光下。
“你要是不想我在车里上了你,就给我乖乖的坐好。”
还军人,她呸!
夏纯本是动容了的,可当她犹豫着要不要伸出手去接过羊肉串时,却被他后半句“以后我们再来”给吓退了,小脸瞬间覆上淡漠: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有外条件。”
她刚喂了一声,电话那端便传来许甜甜的求救声,焦急的声音惊得夏纯脸色一变,脱口问道:
之前一切都只是前戏……
他像一个强盗,狂肆的攻城掠池,掠夺属于她口腔的甜美芬芳,不仅如此,还要逼迫她与他共舞,她躲,他追,终究,他的舌还是死死地缠住了她,与她津液相融。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晕,在你来之前,你的酒里就被人下了药,你们老总为了拿下那件案子,把你卖了。”
白子航一个手握着方向盘,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臂左避右闪地躲着她,因为分心方向盘打偏,差一点撞上护栏,车子也因此颠簸了下,他心头来火,沉声吼道:
夏纯皱眉,经过刚才的事后,她怎么可能平静的和他一起吃晚饭:
话甜甜的话没说完,电话便被白子航抢走,直接关机。
“手机还给我,让我给纯纯打电话,我不要被你这个种马男给玷污了。”
“李总说得对,许小姐刚才是自罚喝啤的,现在就喝半杯白的好了,这个酒度数不高。”
夏纯真的只是借了手给他,至始自终,都是他在动作,她的手被抓着一下一下的滑动,那滚烫的温度和脉博的跳动都让夏纯羞愤得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十分钟后,梁上君系着一条乳白色浴巾走出浴室,他不仅洗了澡,还洗了头,几根湿发沾贴在额际,一滴水珠自他英俊的面庞滑落,滴到他左边胸前,正好沿着他左胸的小金豆旁一路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