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们等到了浅见礼史。
浅见礼史进入禅房,把八木流打发了出去。东方猫目光炯炯有神盯着他。浅见礼史坐下:“为了接近我,三位可是费劲了不少心思。”
阎数哼笑:“想要见阁下一面,难乎其难,也怪不得我们耍手段。”
浅见礼史扇子掩嘴一笑:“你们来见我总不是想请我画画吧。”
尤问约说:“是为了‘门’的事情。”
东方猫身体绷了起来,等待时机擒住对方。
浅见礼史说:“原来如此。”
尤问约说:“放弃吧。不管‘门’落进了谁的手里,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没有好处。”不管是日本人,还是北洋政府,亦或是俄国人,谁打“门”的主意,他们都会亲自阻止。
浅见礼史却笑得肩膀颤抖:“世界变得如何,与我何干?”
东方猫双目透着流光:“相马小姐可不愿看到因为自己,让许许多多无辜的人遭受苦难。”
浅见礼史说:“她不必知道。”
阎数冷哼一声:“执迷不悟。”
浅见礼史扇子打在手心:“阎总探,并不是人人受国家所束缚的。包括你们三个也一样。不是吗?”
这句话,尤问约三人并不否认。他们只是市井小人,在这种动荡不安的世道里,今天还活着,明天说不定就没了。他们只看眼前,不问未来。
“如此,你们还要拦着我么?”浅见礼史说。
尤问约手指点了一下腿,东方猫蓄势待发。
阎数拧眉:“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们要守护的东西却是和阁下一样的!”
说完,尤问约与东方猫同时出手,阎数也迅速取枪。
浅见礼史脚一动,人身体往后飘去。东方猫抓住了他的狩衣袖子大喊一声:“抓住了!”说吧,伸手向浅见礼史脑袋去。
但是,他探不进去。
他一愣,怎么回事?
于是,揭开狐狸面具。
“是傀儡人!”
他们抓住的浅见礼史,是和他长得一摸一样的木头傀儡人。
东方猫毛炸了起来:“可恶!”把面具狠狠砸在地上。那只狐狸,一只在防着他们。难怪,这么轻易出来见他们呢,原来使了诈。
空中传来浅见礼史的笑声:“今日得以见到三位,是在下的荣幸。咱们,后会有期。”
阎数黑着脸,尤问约一脸不甘心,东方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东本愿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