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梅红袖一挥,不迭溪两岸间出现一粗木桥,其宽刚好容得下一只脚掌大小。
四人身边各多了两木桶和一扁担。
“凤清说得很对,为了让你们这几个小孩不被生焗能上清蒸,先去挑个担过个河吧。”
银梅坐上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躺椅,掏出酒喝了起来。
“……”
百里竹很麻溜地上了。
挑起两个水桶就蹭蹭蹭跑过了河。
“禀报长老,我完成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银梅毫不客气指挥刚没收来的剑,朝对岸某个屁股一把拍去。
“挑担不装水,加一遍来回。”
“呜呜呜长老我错了。”
何沭拿起桶,举到眼前望了又望,最后将桶底呈现给银梅看。
“二长老,咱能先来个完整的桶不?底破成这样搁这打空气呢。”
“小孩子懂什么?桶底脱落方能根尘具净,赶紧的,少墨迹。”
何沭拿起那桶,毫不犹豫地往后一扔,扛着扁担就走。
一副弼马温走天下不怕死的气势。
“弟子根骨很净,用不着破桶,长老你要打就打吧。”
到对岸后他叉腰,很自信地挺直腰板。
还是挨了银梅一顿剑揍。
于洛默默看着,然后转身劈了点柴。
灵力运转,没一会桶就补好了。
接着装水、上担、过河。
稳得那叫一个挑不出错处。
银梅暗暗点头,这才是乖弟子嘛。
“嗯?凤清,你还不走?”
“容弟子磨个匕首先。”
凤清将自己快用烂了的匕首对着一块石头划来划去。
半晌,锋刃在水珠折射的光下显得程亮。
扁担一挑,利刃一挥,霎时一分为二。
她将两半担以滕蔓相接。
凤清就这么双肩扛着新接成的长扁担走上木桥。
因为扁担变得长而软,两端的木桶垂下,刚好没入水中。
待提起木桶放到岸边时,她叉腰,摆出一副跟何沭一样欠扁的自信。
银梅:“……”
也不能说她有错,毕竟人确实扛着装了水的木桶过了河。
但怎么就这么想扁这小丫头啊?
挑了数个来回后,银梅收回那几个被玩废的桶和扁担。
百里竹揉揉疼痛的pp:“这就结束了?”
“可能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