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将随身的手帕捂住口鼻,怒道:“特么你这臭画跟绝世有半毛钱关系!”
无双倒是真的。
“重申一遍,这叫臭臭画,不叫臭画。”
“一样都是臭,有区别吗?”
凤清说着,空出来的手想将轴头安回去,发现怎么搞都是松的。
安不回去……
她将轴头拿到霍平面前,指了指她一心想避而远之的画,示意他来装回去。
霍平捂鼻,偏头冷哼:“想得美,你拆的,我不负责。”
凤清:“……”
说得被臭到的不是你一样。
那从画中发散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味道,宛若实质的臭味透过手帕,直钻鼻孔。
天上地下,这折磨简直绝无仅有。
凤清受不住了,她憋着气收回帕子,祭出赤霄剑,跟发泄似的,往前方的地面猛地一砸,顿时霍平脚边裂开深深的缝。
霍平咽了咽口,刚刚的气焰猛然全无。
像,太像了。
师父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气势,加上深不可测的威压,就跟要杀人一样。
当然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凤清身上有没有威压的问题了。
因为那剑正在他喉间一晃一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嘎了他。
“别……别,别激动,我这就去安,这就去,你先把剑放……放下。”
霍平忍着恶心感,将凤清的死亡凝视下,手脚麻溜地抢过轴头,快速找准位置,运起灵力,将其物归原位。
又怕身后那个武器在手的家伙心血来潮,把他宝贝给毁了,忙不迭将臭臭画收好揣芥子袋里。
哼,剑修就是过分,专挑他这个柔弱的器修下手。
气味很快散尽,凤清这才将赤霄剑收起来。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话说你一个器修,炼这么臭的画作甚?”
“这还用问?当然是降妖除魔护卫宗门啦。”
霍平望望天,嘴上说着,眼神有些闪烁,凤清倒是没关注,继续追问。
“那你护卫自己的法子呢?难不成干站着等被自己的臭臭画熏倒?”
霍平:“……”
对吼。
难怪每次用这画,师父和同门都黑着一张脸。
原来是差了这个。
然而霍平再三想想,脑海中过了无数个方案,最终有些别扭地挠头。
“额,这个我暂时做不出来,它涉及到防御、属性、气味……”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