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当晚的旖旎春guang已经过去三天。
可守山童竟然平静的让纪烽都觉得奇怪,他只记得,当晚墨沧黎让纪烽帮助守山童穿上衣服,其余并没有其他事情。
按照常理,守山童又岂会感觉不到异样呢?就连纪烽都察觉到身体异样,累,守山童怎会无动于衷呢?
不科学!相当的不科学!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守山童完全不在乎或者不记得那件事儿呢?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会不会是爆发前的准确期?
纪烽只记得守山童自然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你干嘛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再看,我挖你的双眼。嗯,林间的空气就是那么的新鲜,闻着神清气爽。”
至此守山童便再也没有说过其他的话,哪怕是整个三天,算算,她也只说了不超过十句话。
奇怪,甚是奇怪,最关键的是,纪烽在这样的奇怪中,难受着。
他得时刻提防着守山童的反击。
毕竟守山童是高品阶的祭司,即便是被封禁了精神属力,可如果她掌握了什么豁命反补的技能呢?纪烽怎能不防范?只是连续三天这么高强度的防范,以至于纪烽整个人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时常,守山童的简单动作,都会惊得纪烽瞬间弹站起来。
“我看你的脸色不好,时不时有病啊?有病,咱就得治。”守山童将横在面前的荆棘拿开,再小心翼翼地挪到其他地方。
“没、没病!”纪烽到显得有些紧张,“我、我……我想请教你个问题。可否?”
“说!”
密集的树木不知何时竟变得宽广起来,许是已经接近了树林的边缘,纪烽稍稍观察四边后,言道:“你有没有察觉到哪里有问题呢?”
“哪里?”
“呃!”纪烽也察觉到刚刚的问话略显含糊,随即又言道,“我的意思是。这三天内,你有没有察觉到你自己有什么问题?”
“你才有问题,你们全家都有问题。”守山童毫不客气地骂道,丝毫没给纪烽半点面子。
倒也是,纪烽如此直接地说自己有问题,守山童又岂会答应呢?当然得还击,随后就直接扭头向前快速走去。
至于纪烽,虽然被骂,但心里倒是轻松许多,只是守山童对三天前的事情完全不清楚。而这件事将成为纪烽永远的秘密,他可不会傻兮兮地告诉守山童。可他不清楚的是,师尊墨沧黎才是最后的赢家,但纪烽肯定不会知晓。
继续前行,纪烽没有发现任何猛虎佣兵团的踪迹,所以守山童再怎么胡闹和奔跑,纪烽也没有太过在意。
行出老林,纪烽和守山童便走进山下的小镇金雷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