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男人继续一字一顿地说道:“本来,我打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原本想找那个姓牧的女人,但是那小子把她保护的太周密,我根本没机会下手,所以只好拿你当替死鬼了!就算黎晋西那小子不会为你的死伤心,也总会有几分内疚。老子要让他一辈子都背着这个阴影!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他们不是想赶尽杀绝么?老子当年在国外早就有两条命案在手了,现在也不怕再多一桩!临死之前,你有什么话想说的,我成全你!”
说到这里,男人给旁边的人交换了一个眼色,那人即刻上前把陈韵儿嘴巴里的毛巾拽了出来。“咳……”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她剧烈的咳嗽着,眼泪汹涌而下。
“现在知道怕了?给我耍心眼的时候怎么不怕?”
陈韵儿抑制住内心的恐惧,心里再害怕,眼下也只有拖延时间了。故意丢下的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如她所愿被认识她的人拣到。
“黎总之前对我还算照顾,那是因为我小时候曾经无意中救过他,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他遇到了喜欢的女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姓牧的小姐。现在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我这里了。丁总,你相信我,可能就算你杀了我,他也不会为我流一滴眼……”
女人话没说完,男人又是一耳光,这一次,陈韵儿的嘴角硬生生地被打出了血。大脑一阵晕旋,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
“你是说你死了,他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么?要不要试试?”男人的脸已经有些扭曲了。
“丁总!别啊,我们还没过瘾呢!”一旁的一个男人走上前嬉皮笑脸的说道。
另外一人也跟着起哄:“就是啊,整死她还不容易,先让我们兄弟们泄泄火。”
男人瞪了他们一眼:“没出息的东西,二十分钟!”他说完话就朝仓库门口走去。
“不要!”陈韵儿绝望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这一刻,她甚至希望那个恶毒的男人能走回来,继续打她。
“哈哈哈,这妞还有几分姿色,就是不知道伺候男人的功夫好不好。”
“试试不就知道了?一起上?”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传到耳朵里,陈韵儿很想抬起手捂住耳朵,却做不到。她还没反映过来,下一刻,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两个大汉同时把她按倒在地上,其中一个快速伸手,野蛮的撕烂了她胸前的衣物,白色的**跑出来,胸前的弧度和曲线一览无遗。
“不要……求你们,不要!”陈韵儿拼命的挣扎,眼泪倾泻而出,但她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怎么斗的过这几个体格健硕的**。
“哈哈哈,**,别着急,一会爽不死你!”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恬不知耻的说道。
“放了我,我给你们钱,要多少,我全都给你们,求求你们,别碰我!”女人努力的把头从地上抬起来,试图与他们做交易,但随即她就愣住了,哗的一声,身下的裙子已经被扯烂,一只肮脏的手探了进去!
“不要!啊!!”陈韵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可她没意识到的是,她的双腿夹的有多紧。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夹这么紧?哈哈哈哈,骚娘们!”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女人彻底绝望了。
正在这时,楼下由远到近传来疯狂的猎犬声,冷不丁的一个声音清晰地传来:“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丁克强已经被我们控制了。不要伤害人质,如果现在你们选择自己走出来,警方将会对你们采取宽大处理的政策。五分钟之后,如果你们依然冥顽不灵,我们安排的狙击手,将会依法采取强制击毙凶犯的措施。”
屋内的几人一听到这动静,都吓的从陈韵儿身上扑爬连滚地站起来。
“哥,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跑吧?”
“朝哪跑?没听到被警察包围了么?奇怪,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难道怕打草惊蛇?连警报都没拉?”
“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吧,了不起进去再蹲个两年,搭上性命太冤枉了!姓丁的老头才是主犯!而且我们出来之后,一直没找到工作,老子都有些想念在里面的味道了,最起码每天有吃有喝啊!”
几个人商量一番后,打定主意,缓慢地朝门口走去,其中一人还心有不甘的回头看了看陈韵儿,妈/的,到嘴边的肥肉没吃下去!
正在这时,门忽然就被撞开了,几个人非常滑稽的,各自用双手交叉着抱着后脑,低着头蹲下去。嘴里大喊:“别开枪,我们愿意自首!”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迅速钳制在地,动弹不得。
黎晋西进来,低头厌恶的看着几人,发出轻蔑的冷笑:“和谁自首?”
“你们?”妈的,上当了,不是警察?被控制的几人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但眼前的情况又不敢抵抗,一个个如同丧家之犬般耷拉着脑袋。
黎晋西抬手:“带走。”
“是,西少!”黑衣人当中的一员,毕恭毕敬的答道,开始指挥其它的人行动起来,不一会,一帮人迅速撤离了现场。
待人都散去之后,黎晋西才快步走到陈韵儿跟前,眼见女人衣衫不整,脸色瞬间阴郁下来,眉头紧锁。他蹲下身,把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女人搂进怀里,轻拍着:“水儿,没事了,我来了。”
陈韵儿被男人搂着,听到他说的话,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吓得大喊大叫:“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好痛!真的好痛!”女人的话,刺得男人耳膜直痛,顺着视线向下看,女人大腿根处那一抹已经干涸的血迹,晃的黎晋西胸口一阵窒息。到底还是来晚了一步吗?这个他发誓要保护和照顾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被人糟蹋了!他说不出话,手里更紧的抱住了陈韵儿的身体。久违的心疼,终于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