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修整的大道之上,三万余兵马,整列已待。
这些兵马中,共有数十杆旗面各异的旗帜。
众士卒的盔甲样式也迥异不同,每一种旗帜下,都聚集着相同甲胄的兵卒。
这些甲胄一样的兵卒,都由一个将领带领。
这些将领,并不急着进兵。
再次行进了数十里后,在一条蜿蜒的小河河畔,三万余兵卒搭建起了连绵的营房。
在那搭建好的帅帐中,数十个将领们燃起了灶火。
“陈甫说胤水镇有蛮贼做乱。”
伸手摊在火前,一名发须长且白,身上穿着褐色甲胄的老将,脸上的褶纹皱在了一起,如晒干的橘子皮。
“可我打听到,这帮蛮贼可很不一般。”
“哼!”
帐房中一名发须乌黑,脸容端整额头光滑,身穿紫色甲胄的将领,拿起身前桌几上的青铜盏杯。
“还不是想让我们当炮灰。”
“这帮蛮贼把修行者都干掉了。”
说话的将领眼中的眸子微闪,稚气未脱的脸上,尚还显着一丝惧色。
“我们那里会是对手。”
“我们可有三万多人。”
同样面容苍老,发须亦白,但下巴却是短密胡茬的将领,伸手拂了拂在烛火下泛着青光的战甲。
“怕他个鸟蛋!”
“你那么拽,那你就去当先锋啊!”
迎着胡茬短密将领看来的轻蔑眼光,年轻的将领顿时一脸怒容。
“我在你棺材板板上,干你先人!”
胡茬短密的将领暴怒出声,他按着佩剑的剑柄的从地上跳了起来。
“老子上阵砍人的时候,你娃娃还在你娘怀里吃奶呢!”
“他姥姥的!”
青年将领同样握着剑柄从地上跳了起来,因为愤怒他的脸庞已经成了一片酱紫。
“你爷爷我是吃奶妈的奶长大的!”
“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原本在堂中烤火的将领,伸直双手,开口劝解道。
加班,加班,神啊,让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