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注一百贯!”胖乎乎的赌徒漫不经心的喊道
“我跟!”高沐恩手上是一副地牌,很大,所以喊得毫不犹豫而且很大声。
“再加注两百贯!”
“我跟!”斩钉截铁
“我全下!”对方一下将六百贯全部下到池中,并且还挤眉弄眼挑衅高沐恩。
“开!”高沐恩火气上来了,把钱全部下下去,大喊了一声,对面这个胖子绝对是虚张声势。
高沐恩傻眼了,自己一副地牌已经很大了,但是对方明显比他大,是一副天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千贯又没了。
这天字号赌船上和自己相冲,运气不好,不仅把送的一千贯筹码输掉了,又搭进去三千贯。
就算他身后的金主也看不下去了,直咧嘴,找他这么输下去,一个晚上一万贯也输的掉。大众区的起步要小很多,大部分是一贯起底,给他一千贯可以玩的久一点。
“衙内,要不去另外一边换换手气?”
高沐恩也是有些郁闷,在这边玩了七八手,一次都没赢,换个手气听起来是不错的主意。
“哼,这里闷死了,也好,去那边玩两把再回来。”
一共有三道曲桥连接着两艘长长的赌船,高沐恩忘记了蔡攸不让他去地字号那边忠告,和三两个狗腿说走就走去了地字号赌船。
而此刻,蔡攸还在等待一位最尊贵的贵宾,根本没有发现高衙内去了另外一边。
林冲和贞娘孙二娘小赌怡情,在玩轮盘赌,水溜光滑的三十六格轮盘,弹性极佳的滚珠随着荷官的出手,一路蹦蹦跳跳的在格子间飞舞。
当滚珠落定在最后一格内的时候,一片叹气声响起,间或有人欣喜若狂的叫道“我中了,哈哈哈,我下了一贯,赢了二十贯!”
听到这句话,附近的赌客下意识的凑了过来,新一轮下注又开始了,池中的筹码明显增加了不少。
林冲对这些赌博的道具和原理早就不感冒,随意的将手中筹码下完就陪着两位老婆,给她们介绍玩法,或者给她们提供一些建议。
贞娘和孙二娘这一段时间相处得还算融洽,至少明面上没有让林冲难做,贞娘主要是过来看看自家的生意怎样。
赌船有两成的分子,赌船南边还有留了八间商铺是自家的。其中自己家的生意有白酒、玻璃制品、香皂。剩下五间铺子租给了亲友熟人,光租金每年都能收上万贯了。
辛辛苦苦一个月,二娘表现可圈可点,林冲也是照顾一下她的,就带她来散散心,另外也见识见识一下东京城夜间的繁华。
对于女孩子,尽管现在做不到一心一意,林冲一直觉得态度要做足,至少在重要时刻,要让女人能够感受到自己对她们的重视。
这个时代男人就是天,所以不管是贞娘还是二娘都没有任何不满,相反对于林冲能够带她们来见识世面而心中感激,至少自己的男人把自己放在心上,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