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跪?”
“需要我教你?”
“虚心求学。”
金天城被激怒,挥起拳头朝萧沉灏打过去。萧沉灏又岂是吃素的,他微微侧身脚下一旋便轻巧躲开:“金先生是想在灵堂上解决问题,还是想让黎小姐最后一程也走得不舒坦?”
“她才二十岁,她……”
“那是你的失职,你并没有好好的保护她。”
“你还我小黎,还……”
“金先生,我没有碰过她。碰过她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局里关着等候判决。”
“赵柄是你的人……”
“错!赵柄是赵家的人,是赵家的子孙,与我无关。”
“他是你的手下。他做错了事,你就要替他承担后果。”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只承担他朝九晚五的后果。夜总会不在朝九不在晚五,是他个人的时间与自由,不归我管。还有,夜总会是金先生的夜总会,黎小姐在那里出事责任不该由金先生来付吗?”萧沉灏不输场不输气,更学会苏可心的咄咄逼人,一句话把人封死,几句话把人呛死。
金天城气歪了脸,摘下墨镜丢到地上,露出一双血红的眼睛。血红的眼睛不止红还有浮肿,很明显地哭过,还哭得很伤心,足以看出他对黎栗的爱是真的。
墨镜摔下的那一刻,他的保镖从四周围过来。萧沉灏的保镖忙忙反应,围成弧线准备应战并把萧沉灏保护在中间。萧沉灏环视一圈,却是嗤一声笑,他慢慢摘下墨镜吹了吹镜片:“金先生真的想好在灵堂动手?我倒觉得,应该让黎小姐先落土为安。”
金天城痛失爱人理智全失,他现在就只想讨个说法……赵柄和那些人都得死,萧沉灏也一样要为止付出代价。不是萧沉灏,赵柄不会过来。赵柄不过来,小黎就不会遇见他们,就不会死在他们的手上。现在死了,还被玷污,小黎不喜欢被陌生的男人触碰。
她一定很难受!
她一定很痛苦!
她一定走得很伤心!
她被欺负了一夜,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就想问问,他的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在他的地盘让小黎出事?他们到底用了什么迷幻手段?到底给小黎吃了什么药?
“萧沉灏,你去死!”金天城越想越生气,气得走火入魔把萧沉灏看成了头号大敌人,仿佛黎栗不是赵柄弄死的,而是萧沉灏玩死的。
拳头又一次挥过去,却被旁边的管家一把拦下耳边轻语。不知道管家跟他说了什么,他狰狞的五官慢慢缓下来。与此同时,外面有人进来,跃跃欲试的保镖纷纷让道。
一行人走进来,最首的是向又薇,后面跟着张扬。
他们都被押着,张扬跑不了,向又薇同样跑不了。
向又薇已经吓到,她没想到现场是这种环境,没想到棘手的事情会和死人有关。她一路走一路魂飞魄散,脸色寡白寡白,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看见萧沉灏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又在瞬间决堤:“沉,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