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似有所思:“鱼泓城主,事实上,我确实找到了那部秘籍。”此话一出,鱼泓的眼中立刻闪现出明亮的光芒。但太皓紧接着道:“只可惜,昨晚在客栈中,它连同一个锦盒一同被盗贼偷走了。”
“竟有此事?”鱼泓吃惊地问。
太皓点了点头:“是的,锦盒颇为精致,不知城主可有什么线索或者信息能够提供,助我找回它?”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期待。
鱼泓皱了皱眉:“那你能否描述一下那个锦盒的样貌?”
太皓沉稳地开口:“事实上,那个装有秘籍的锦盒,与蒋宝手中装石头的那个,并无二致,简直如同孪生。”他说得平静,仿佛在描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鱼泓闻言,眉头微皱:“在你的房间中,莫非有两个锦盒不成?”
太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虽然明知有三个锦盒,但他并不想对鱼泓说实话。他从鱼泓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信任”的影子,那是一种深深的疑虑。
于是,太皓说道:“鱼泓城主,我只知我将秘籍藏于那锦盒之内,房中亦只有那一个锦盒。至于那装有石头的锦盒,我并未所见。”
鱼泓闻得太皓之言,双眸闪烁着思索的光芒,片刻后,他挥了挥手,一名衙役迅速走上前来。鱼泓沉稳地吩咐道:“去,把宦强再次带到公堂上来。”
衙役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
太皓看着鱼泓,淡淡地说道:“鱼泓城主,我已经询问过宦强,他声称在我房中只见到一个锦盒。”
鱼泓皱了皱眉,似有所思:“或许他并未完全吐露实情。太皓副将,还请你在此稍安勿躁,我再去仔细审问一下。”
太皓微微点了点头:“我愿与城主一同前往,看看能否发现其他线索。”
鱼泓略显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也好,那就有劳太皓副将与我一同去审问锦盒的下落。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那部秘籍,确保九土城的安宁。”
俄顷,他们已至公堂之上,威严庄重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正值此刻,宦强被两名衙役搀扶着缓步踏入公堂,他的步履艰难,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刚受完三十大板之刑,宦强的臀部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钻心的疼痛让宦强不禁皱紧了眉头,他脸上的表情狰狞扭曲,时不时龇牙咧嘴,显然正忍受着难以言喻的剧痛。他的双颊微微泛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凸显出他正经历的痛苦煎熬。
两名衙役紧紧扶持着宦强,生怕他因疼痛而倒下。宦强则紧咬牙关,拼尽全力保持着站立的姿态,仿佛在用自己的毅力与痛苦抗争。他的双眸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绝望的光芒,让人不禁对他心生怜悯。
宦强紧握着双拳,努力忍受着臀部的剧痛,缓缓弯曲双膝,最终跪在公堂之上,等待发落。他的脸色苍白而痛苦,额头的冷汗不断滴落,显示着他内心的挣扎与苦楚。
鱼泓的目光如炬,紧盯着宦强,冷声喝道:“宦强,你可知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
宦强紧咬牙关,脸庞扭曲地坚持着回答:“小的知罪,小的真的知罪了,请城主饶命,请城主饶命!”
鱼泓并未放松对他的逼问,继续追问道:“本官问你,你昨晚在太皓副将的房间中,究竟发现了几个锦盒?”
宦强双眼闪烁着困惑和迷茫,似乎在极力回忆当时的情景。最终,他喃喃地说道:“只有这一个啊。”
鱼泓紧盯着宦强,语气中透露出怀疑:“你当真只发现了这一个锦盒?”
宦强颤抖着回答:“小的当真只发现了这一个,绝无隐瞒。要不是大郎哥说东西在一个锦盒里,小的也不会……”
鱼泓皱了皱眉头,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你昨晚在雪莲居客栈还有什么发现吗?”
太皓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当宦强提到“大郎哥”时,他的心头一震。他猜测这个“大郎哥”,应该就是牟家兄弟的牟大郎。从宦强的话中,太皓明白了牟大郎告诉宦强要偷的东西藏在一个锦盒里。这并没有引起太皓的怀疑,因为金条也是被装在锦盒里的,看来宦强应该就是为了偷金条而来的。
宦强继续说道:“小的并没有什么发现,只是见太皓副将的房门虚掩着,小的便进去了。”
太皓则在一旁提醒道:“你再仔细想想,昨晚在我房间外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宦强思索片刻后回答:“要说可疑的地方也有。小的昨晚悄悄到雪莲居,准备到二楼的客房时,顶头遇到了一个店小二从二楼下来。他怀中抱着一个东西,而且看见了小的并没有阻拦,还直接给小的让路。因为小的不是去客栈住店的客官,要是在以往,小的肯定会被当场抓到赶出去的,怎么可能还会跟小的让路,让小的上二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