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得到的那些秘籍,已经被江湖上的匪贼抢走了。”
囚牛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沉声道:“被谁抢走了?”
太皓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屠毒墨。”
囚牛眉头一皱,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你莫要诓骗我们,我们已经查过屠毒墨的底细,他生前并未得到过任何一卷《猫祖神功》的秘籍。”
太皓心中一紧,他知道这些“龙之九子”绝非善类,一旦察觉到自己在撒谎,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反问道:“那你们可查到了其他几本秘籍的下落?”
囚牛冷笑一声,道:“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渠道,但不会轻易告诉你。你只需要把你得到的秘籍交出来,或者告诉我们秘籍藏在何处,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此时,太皓身后的柱子上捆着的“四小鬼”中,鬼叶悄然苏醒。他原本一直在装昏迷,暗中听着太皓与“龙之九子”的对话。听到囚牛说秘籍没有被屠毒墨抢走,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抬起头,向太皓呵斥道:“原来屠毒墨根本就没有得到秘籍,太皓,你竟敢骗我们!”
太皓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坚定:“我怎么敢欺骗诸位呢?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屠毒墨死后,我也在四处奔波,想要找回那些被抢走的秘籍,但真的毫无头绪,一直未能找到。”
囚牛眉头紧锁,目光如刀,似乎想要看穿太皓的内心:“太皓,你若是再敢这样推三阻四,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太皓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些“龙之九子”绝非善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气氛,同时也在心中暗自盘算对策。
他抬起头,直视着囚牛的眼睛,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前辈赐教。诸位前辈的武功已经如此高强,为何还要执着于练成《猫祖神功》呢?就不怕练功不当,走火入魔吗?”
囚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太皓,你可知在这江湖之上,有多少侠客梦寐以求能够集齐《猫祖神功》?这不仅仅是为了武功大成,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和地位。至于走火入魔,那不过是那些资质平庸之辈的担忧罢了。我们‘龙之九子’闭关苦修三十年,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岂会轻易走火入魔?”
太皓坚定地回应道:“诸位前辈,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对那些秘籍的下落一无所知。”
螭吻闻言,顿时怒火中烧,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太皓的衣领,眼中闪烁着凶光,大声喝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见阎王!你的底细,我们早已查得一清二楚。你若是再不老实交代,秘籍究竟藏在何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囚牛见状,眉头一皱,他深知螭吻的脾气火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怕会伤了和气。他连忙出声制止道:“九弟,莫要鲁莽!”
螭吻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松开了手,退到一旁。囚牛则朝着一旁喊道:“把那少年带过来!”
话音未落,只见负屃押着一个全身被捆绑着的少年走了进来。太皓定睛一看,心中顿时一惊,这少年正是他的徒弟麴意。
麴意见到太皓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随即又被恐惧所替代。他挣扎着喊道:“师父……”
太皓心中一阵痛楚,他怒视着“龙之九子”,沉声道:“你们这是何意?为何无辜抓我徒弟?他与此事无关!”
囚牛冷笑道:“无辜?这江湖之上,哪有真正的无辜之士?我们抓他,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太皓,你若是再不说出秘籍的下落,你的徒弟可就要遭殃了。”
太皓闻言,心中怒火更盛。他知道这些“龙之九子”心狠手辣,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师徒。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怒,试图用理智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他冷静地说道:“诸位,我再次重申,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秘籍在何处。你们若是想要用我徒弟来威胁我,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绝不会因为自己的安危而出卖自己的良心和原则。”
负屃听闻太皓的坚持,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挥动手掌,狠狠地击打在麴意的肚子上。麴意顿时痛得弯下了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太皓见状,心如刀绞,他怒吼道:“你们住手!不要再伤害他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无助,但他知道,此刻他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想出对策。
螭吻冷冷地问道:“那你说不说!秘籍到底在哪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不耐烦,似乎随时都会失去耐心。
就在这时,太皓身后的鬼根突然开口喊道:“太皓,你就告诉他们吧!不要再拖延时间了,他们真的会杀了你的。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憋了三十年,就等着大开杀戒呢。”
一旁的霸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走到鬼根面前,一掌扇在他的脸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鬼根打晕了过去。他冷冷地说道:“大开杀戒?那就先杀了你。”
囚牛见状,眉头一皱,他喊道:“六弟,你怎么也如此鲁莽了?他们四个是穷两的徒弟,切勿拿他们下手。”他的声音虽然严厉,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