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配我对你笑意盈盈吗?”
景琢闻言,眼底很快划过一抹痛色,随即自嘲一笑。
呵呵。
无妨,她冷若冰霜的模样,他也喜欢的紧。
“你今日与他去做何事了?”
景琢语气里隐隐的带了几分冷意。
沈辞听到他话语里不自觉透露出来的质问,心底很是不舒坦。
他以为他是谁啊,有什么资格管她?
于是,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回的。
“敢问陛下,现下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的?”
景琢闻言,眉眼微微一皱。
“自然是以你夫君的身份。”
沈辞闻言,却只是轻轻一笑,甚至还带了几分嘲弄之色。
“我何时承认过你是我夫君,当初你用那样卑鄙的手段逼我嫁给你,你以为你就是我夫君了吗?当真是可笑至极。当初的沈辞早就已经“死”了,如今我是南萧公主陆晚凝,而非您那死去的皇后。”
景琢闻言,眼尾染上了几分赤红,手臂上青筋隐隐绷紧。
“你闭嘴。”
他有预感,她说出来的话绝对不是他爱听的。
“呵呵,况且,实话与你说罢,无论是从前,如今,亦或者日后,无论是哪一刻,我也从未将你视作我的夫君啊。”
沈辞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感觉到心底轻松了不少。
她说完这番话,视线就瞥向了一侧,不欲再去瞧他一眼。
多看他一眼,她心底就堵得慌。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从头至尾,不过是孤一厢情愿罢了……”
景琢自嘲地一笑,面色阴沉如墨,仿佛下一刻便要发作出来。
沈辞知晓他这定然是气急了,但是她心底却觉得格外的舒畅,她一副以颈待戮的姿态,面上丝毫不惧,甚至不惜继续刺激道。
“对了,殿下不是问我与瑾辰去做何事吗?我们今日相约去郊外踏青了,这个答案您满意吗?”
瑾辰,是祁珩的字。
景琢闻言,面上墨色更是加重了几分,随即从玄色袖间缓缓掏出一封书信,握在手中,沉声道:“好啊,亏孤为了让你相信孤的话,亲自写信后派人飞鸽传书紧急送回京城,刚收到你父亲的书信,孤就马不停蹄地送来,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呵呵……谁又在乎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那封书信也被狠狠地丢到了地上。
于是,他阴沉着一张脸,大步离开,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沈辞立在原处。
沈辞方才听到他提起父亲的书信时,愣了住,回过神来,随即目光缓缓看向地上的掉落的那封书信,她慢慢蹲下身子,如视珍宝的将书信缓缓拾了起来。
她轻轻地抚摸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手轻轻发着颤,眼前隐隐有一团朦胧的雾气氤氲着。
这的确是父亲的字迹。
……
而景琢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