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的人生,果然爽。
就是一不小心就把牛皮吹上天了。
只是给抄来的诗词找个合情合理的出处。
结果把三个大儒吓成这个样子。
哎,以后得小心点。
该藏拙就得藏拙。
得藏几手杀手锏以防万一。
靠人不如靠己。
便是大儒师父也有靠不住的一天,毕竟大儒之上还有亚圣和至圣。
更别说,大儒之间亦有差距。
就是实力相当,还有人数多寡之分,以寡敌众是奇迹,寡不敌众才是常态。
陈怀义胡思乱想中,他师父和王婉姿同时出现。
两人与消失之前的模样完全相同,没有伤口,也没有疲态,仿佛只是找地方聊了几句闲话。
不过,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砰——”
柳随风抬手一个脑瓜崩:“贼兮兮地瞅啥呢?”
陈怀义“哎呦”惨叫,双手捂住脑袋,连连跳脚:“疼疼疼——”
“哼,这才哪儿到哪儿?为师还没上戒尺呢。”
“戒尺?”
“为师那把戒尺虽然只是区区五品文宝,但是,专打徒弟,别说你只是一介童生,便是成就圣人文位,挨打的时候一样疼入骨髓。”
“发明这种文宝的人,真损……”
陈怀义缩着脖子小声道。
戒尺教鞭这玩意儿曾给他留下极深的心理阴影,上学时期,看到老师手中教鞭就如同看到猫的老鼠般瑟瑟发抖。
即便现在,也会本能地缩手,教鞭打在手上疼在骨子里的滋味……
终生难忘。
柳随风见状,更得意,朝徐若谷和王婉姿挑挑下巴:“看到了?老书生我教徒弟是有一手的,教出来的徒弟个个听话,不像你们,净教逆徒。”
说到这里,看向一边依然昏迷不醒的孙明玉:“这便是你们淮山书院的好学生,呵呵,徐掌院,你打算如何处置自家的好学生?要不,让老书生我代替?”
徐若谷也罕见地沉下脸:“不劳费心,本掌院自会清理山门。”
柳随风嘿嘿笑道:“那就别磨叽,当场处置,给我这宝贝徒儿个交代,然后各回各家,各忙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