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皓冷着脸,如同魔鬼般冷冽,一字一句道:&ldo;你给我闭嘴,三年前我就跟那个女人已经一刀两断,我对她没有一点的情,只有恨。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要不然我把你的嘴给撕了。&rdo;
说完,他甩开了安珊珊,安珊珊踉跄几步,跌在沙发上,拼命咳嗽着,摸着疼痛的脖子喘着气,对着安之皓的背影翻着白眼,声音沙哑:&ldo;死鸭子嘴硬,我就祝你再被曾菲儿那个贱人伤一次,最好比以前更加惨烈一百倍一万倍。&rdo;
&ldo;姗姗,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rdo;
安母的声音突然传来,把安珊珊吓得一跳,立刻站起来,看到自己的母亲冷着脸,严肃的目光带着愤怒,她立刻撒娇道:&ldo;你刚刚没有看到哥哥怎么对我的,他都想杀了我似的,掐着我的脖子呢。&rdo;
安母气得紧握拳头,瞪着安姗姗,却不知道如何教好这个女儿了。
&ldo;你明知道你哥心里有道疤痕一直没有治愈,你为何在上面撒盐?你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你哥生气是应该的,你再不管好你自己,我对你真的无能为了。&rdo;
&ldo;妈……你就是偏心哥哥。&rdo;安珊珊撒娇的跺着脚。
安母叹息一声,无奈的摇摇头,觉得对这个女儿的宠爱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她问心无愧。
安家是名门望族,家教一向严谨,孩子也是知书达理,代代都是给最好的教育,做最优秀优雅的人,但是安姗姗外表是被培养出了一个出的场面,见得世面的名媛,可是性格就是没有办法随安家的优良传统。
不过也不能怪她。
毕竟这个女孩不是他们安家的血脉。
安母叹息一句,缓缓道:&ldo;妈妈没有偏袒谁,以后不要这么恶毒的诅咒自己的哥哥,也不要在你哥哥的伤口上撒盐了,菲儿的事情更加不要提。&rdo;
安珊珊撇嘴,冷哼一声,不屑地轻蔑道:&ldo;懦夫一个,不就是被一个女人伤过而已,至于一蹶不起了?都多少年了还这么介怀,这么放不下,活该他受罪。&rdo;
放完话,安珊珊高傲的转身,走向楼梯,踩着傲娇的步伐上楼。
安母只差没有被气得吐血。
她深深叹息一口气,看着前饭厅里的安之皓,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她的儿子不是懦夫,只是痴情而已,这一点随他爸爸,痴情又长情,执着得让人觉得疯狂。
突然想起了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女儿,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几年前她老公得了肾病,需要换肾脏,两个孩子都做了检查,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肾脏配对,最终还是靠别人捐献的。
但是那一次也知道了安珊珊不是她们的女儿。
才知道女儿被掉包了,然而再追查孩子当年出声的医院,已经拆除改建学校,医生也找不到,那时候的相关人物也无从查起。
这是她心中的最痛,每天都做噩梦见到自己的女儿流浪在外,受尽痛苦折磨,三餐不继,很是可怜。
总是从梦中醒来,枕头满是泪水。
这几年他们夫妻为了找回女儿,也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
看着安之皓,安母的眼眶缓缓的溢满泪水。
她的女儿一定像哥哥一样,是个很温暖的女生吧,应该是个很善良的孩子-
&ldo;阿嚏……&rdo;季浅瑶打了一个喷嚏,急忙搓搓鼻子。
曾菲儿立刻摸摸她的头:&ldo;是不是着凉了?&rdo;
&ldo;我没事。&rdo;季浅瑶笑了笑。
曾菲儿也跟着笑了,继续翻开杂志,低声说了一句:&ldo;一定是有人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