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可以,但年少丰也得跟着我一起去,我怕会不会还有藏獒而误了事。”
“你能去吗?人家海天愁兄弟不想单挑了,需要你的陪伴。”
骆惊风很明白他心里的活动,便转身征询着年少丰。
“不去有可能吗?”
年少丰虽然有十个不去的理由,但骆惊风的无需置疑的眼光,已经打消了至少九个,剩下的一个,已经显得苍白无力了。
呵呵!
“那肯定是没可能了,除非你也是个坑爹又坑娘的主儿。”
楚天梅清新悦耳的笑声飘向了远方。
翻身下马的年少丰站在了大门的石阶上,斜着细眯的眼睛,沉默凝视着海天愁,好像海天愁就是个万恶不作的王八蛋。
“别介呀,你这样看着我,我有点骨寒毛竖的感觉。”
海天愁故意地打了个寒颤,一轮腿,跳下了马背。
海天愁疾步站在年少丰的对面,深深地鞠了一躬,做了个标准的请姿,意思让年少丰先走进去。
“赶紧点,我只是个陪的。”
年少丰虽然一脸的沉色,却反映敏,跨后一步,站到了海天愁的后面,没鞠躬,也没姿势,瞪着个眼睛。
“为嘛总是我呀,我招惹谁了!”
海天愁勾着脖子摇了摇头,回身看了一下马背上的骆惊风和楚天梅。语气不仅是无奈,更多的还是无奈的抱怨。
“利索点,婆婆妈妈地还是大丈夫小男人嘛?”
楚天梅仰了仰头,使鬓角的三缕长飘落胸前。
“大丈夫小男人是病句,没这样的表述。”
海天愁回头一个怪脸,却迅地踏上了台阶。
“别考究了,权当是一句温暖的鼓励吧,办事最要紧了。”
骆惊风伸手在空中挥了挥,阻止了还想说话的海天愁。
嘎吱。
厚重的大门,在海天愁的推动下,敞开了一扇。
楚天梅晃着脑袋,总是左右挡着骆惊风向里观看。当然,她的摇晃,也是为了看清里面的样子。
走进门的年少丰,回头张望的同时,不知是笑,还是在说,反正没有琢磨清楚,他关闭了大门。
“这个笨蛋年少丰怎么把门关上了,难道就不知道本小姐在瞻望吗?”
楚天梅吃力地扭着脖子瞅着骆惊风。
“就是因为他知道你急切的心情,所以关闭了门,你以为他只是个嘴笨的好人嘛!”
“这样看来,好人和坏人不只是在嘴上。”
楚天梅还没有想清楚到底怎么品评好坏的时候,大门又被年少丰打开了,而且他还露出很难看的笑脸。
“都进来,有希望。”
年少丰简单地说着,却走出了大门。
楚天梅一听有希望,知道**不离十了,一兴奋,也不顾身后的骆惊风,就跳下了马,差点将他一脚蹬下马背。
“你当我是空气呀?”
骆惊风躲闪着跳下了马背。
年少丰慢腾腾地将地黄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却径直向大门走去。
“银子你不管了吗?”
楚天梅回头看了一眼年少丰只抱着地黄,疾步向马车的后门跑去,她可不想将银锭孤零零地放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