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参着急地打断了骆惊风的话,走了过来。
骆惊风偏头看了看,却点着头。
这个问题其实很重要的,他突然感觉到侯子参其实蛮有思想的,能够想到如此重要的事情。这关系着爹爹的安全,也关系着刘秀及其麾下的所有人。
东歪低头沉思了一会。
“听到过光头佬说过此事,好像是有了目标,但是没有确凿证据。前一段时间,我们弟兄找的那个谢佳丽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但被你们救走了。”
“那现在有没有进一步的线索?”
骆惊风表现得更加的着急了。
“有,但是具体是什么我确实不知道。”
东歪一脸的茫然。
“没搪塞我们吧?”
侯子参抠着鼻孔,挡住了嘴巴,话说的不够清楚。
“我们要去昆阳。”
东歪眨巴了几下眼睛,他想了想才非答所问。
骆惊风摇着头,却看着侯子参微笑着。
“说话时能不能不抠,你让人家听岔了。”
“这都是几十年的习惯了,我没办法呀!”
侯子参还是不停地扣动着,但眼睛却是盯着东歪。
“最后一个问题,你能说实话我就放你。”
骆惊风抬头,看了看天色,又回头看了看楚天梅。
“画风去没去昆阳?”
“没有,她和光头佬闹得很僵,但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她很是神秘。”
“好,你可以走,但最后一个警告是,别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这次放你,不代表下次我还有这样的心情。”
骆惊风说着摆了摆手。
嗖。
东歪急闪而过,转眼的功夫就穿梭在树林深处。
噢!
“还真是快。”
侯子参抬头仰望着骆惊风。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是不是要剁了东歪才对?”
“没这个意思,你既然给人家许诺了,就得放人,这才是信义之举。”
“那你这样子是想干嘛?”
骆惊风脸上浮出了会心的微笑。
他最赞赏的就是信义,在他的心里,信义比生命还重要。没有信义,即是活着,也就是个猪狗不如的行尸走肉,还不如死了的痛快,没信义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和被折磨。
“我想坐在地黄上面感受感受。”
侯子参傻傻的咧着嘴,却满口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