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参转动着不大的眼珠,又抠起了鼻孔。
骆惊风边走动边瞅着手中的破布。
突然,大声喊道。
“想起来了。”
“你想起了什么?”
楚天梅第一个快反应,奔到了骆惊风身边。
由于骆惊风连日来的烦躁,楚天梅根本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敢有任何出格的动作,哪怕是最真、最切的摸手都少了许多,几乎是没有了。她奔过来,只是想抓住他的手,但是看着他的脸色,还是放弃了想法。
“这是用光头佬头上的血写的。”
切!
“能说明什么?”
楚天梅又是一次失望的转身。
“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骆惊风扬着手中的破布,端起桌上的陶碗。
咕噜,咕噜。
一阵猛喝。
“听着,画风有话要给咱们说,具体地点就是在丰德庄光头佬的家里。”
骆惊风看着楚天梅故意大幅度地眨巴了几下眼皮。
“骆老大分析的有道理,但是这血到底是谁的,你怎么确定。”
“对呀,我和侯哥一样,血是谁的,你凭什么分析是光头佬的。”
哈哈,哇哈哈!
骆惊风一阵狂笑。
“难道你们没有注意到吗?”
骆惊风嬉皮笑脸地盯着楚天梅。
“说嘛,我能注意到什么!”
楚天梅被骆惊风这么不正形的一盯,脸上绯红瞬袭。
“光头佬用锦扇压着脖颈,要挟我们之前,光头佬是站在画风身边的,而且,画风就是在那个时候抚摸了一下,光头佬头上的流血。”
骆惊风详细地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想起来了,真有这么一过程,而且开瓢儿的还是骆老大的一神鞭完成的。”
“什么神鞭,那是掩日吞天须。”
楚天梅纠正着。
“这还去丰德庄吗?”
侯子参点着头,却瞅着骆惊风满是兴奋的神情。
“当然去,而且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我去。”
年少丰迅走到骆惊风对面。
“侯哥不去,我和你去。”
“这也行,就咱俩去。”
“我也去,我给你们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