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比喻么,我们怎么就成了蚂蚱了!”
“反正就是捆一起的那种,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骆惊风挣脱了谢佳丽的手,回头一瞟。
“从现在开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知道,但是他们人多,而我们……”
“人多顶屁用。”
骆惊风没回头,但急急地打断了她的话,愤恨地向后摆着手。
“你盯着孩子,剩下的事交给我。”
嗯!
“你一定要小心。”
谢佳丽很听话地退后了一步。
对于骆惊风的能力,虽然道听途说过一些,但毕竟没有亲眼所见。
眼前的他,其实很小的时候,有过见面。但只是那时候,他很小,仅仅是刚会走路,所以他对自己没一点映像。但自己对于他,还是有着一丝清楚的回忆。
“东歪老家伙,想好了嘛?”
此时的骆惊风,没有一点礼貌可言。
在他的心里,与爹爹背道而驰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而且属于最最可恶的敌人和必死无疑的敌人。
“大胆的愣头青,竟敢狂妄之极。”
北道露出了凶相,摆了摆手中的青铜拐杖。
身边站着的汉子们摇头晃脑,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
“我要的是就事论事,放了小女孩,今日之事暂且放置。”
骆惊风很平静,很清晰地表达着他的想法。
“你连个毛都不算,还敢在这里撒野。”
北道满脸藐视,不肖一顾毫无遮拦。
在他看来,骆惊风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百五。
“我确实不算是毛,但你也是毛的不算。”
骆惊风扬眉一笑。
他料定铁骑六员不敢轻易动手,除非是自己主动宣战。有一句话师傅经常说道,能独立深入虎穴的,即是废物,其精神也足以让老虎绕着圈走动几下,方才下口吞食。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让他把事论完。”
东歪的话是厅堂前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还是做老大的不一般,懂得轻重。”
骆惊风一手抓住了腰间缠绕着的掩日吞天须。
“那你说,怎么个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