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惊风腾一下离座站了起来,突然躬身作揖。
“算是给你们赔不是了,因为我的死相,影响了大家的情绪。”
“这当老大还真需要这样的,错了就得勇于承担,我喜欢骆老大,我力挺你继续当下去。”
侯子参离座抱拳,声音洪亮顺溜。
海天愁极摆手阻止。
“你瞎说什么,无论到什么地步,老大都是非他莫属。”
虽然侯子参没明白海天愁为嘛阻止,但心中的一念还是忍不住了。
“我说的是真的,骆惊风到现在还真是一个老大的料,沉稳、缜密,又很有爱心,难道我说的这些不对吗?”
“没人说你不对哦,只是老大本来就是他的,无需继续的说辞。”
海天愁纠正着。
骆惊风押口茶,抬眼扬眉,自喜的神情显露。
“不过,我还真是不想当这个老大了,太费神闹心。”
一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
“别呀,我刚还说了,要力挺你的,怎么能打退堂鼓。”
侯子参着急地站了起来。
海天愁只是抿嘴不出声的笑着。
“看来这年少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都这个时候了,光头佬应该是不敢来了。”
侯子参没有等到骆惊风说话,转移了话题。
骆惊风虽然言不由衷,但操心还是免不了的,也确实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如果没有困难、没有揪心的事,倒过的去,一点出现杂乱,亦是有悖愿意,那就更是焦头烂额。
此刻的烦心,还是嫣红失踪,年少丰寻找不回,又怕光头佬乘虚而入,反正骆惊风非常想大声狠骂一次。却又张不开口,有人,而且还是两个,只有暗骂,心里不停地恶骂着。
“对了,我明日需要出去一趟,打探一下情况,你们看这样行不?”
海天愁瞅着骆惊风,等待着他的表态。
“那有什么不行的,只要你的胳膊受得住,就随你好了。”
骆惊风清楚海天愁的活动,但就是不明白是什么事,每隔一段时间,总有那么几天,他都要离开一些时日。回来时,又能带来大量有用的信息,而且都是些绝密不外传的。虽然有过怀疑,也有过盘问,被他用时日未到而敷衍,所以,这次,骆惊风也懒得细问追究。
有些事问清楚了,不一定是好事。尤其是,兄弟之间,那就更需要信任和私密空间了。
“这打探消息的事,一向都是我负责的,怎么你又要揽工?”
侯子参停止了抠鼻孔,有些着急地瞅着海天愁。
“老大都同意了,你就别瞎掺和了。”
海天愁瞪着眼,虎着脸。
“侯哥有所不知,他要打探的消息都是些绝密的,不是一般渠道所能打探到的。”
骆惊风笑得有些牵强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