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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金升夜总会？简东平的脑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ldo;金升夜总会的&lso;金升&rso;，是不是这么写？&rdo;简东平掏出掌中电脑，用电子笔快速在上面写了&ldo;金升&rdo;两个字，递给尼娜看。

&ldo;嗯，嗯，就这么写。哇，你这玩意儿好炫哪！&rdo;尼娜拿着简东平的最新款掌中电脑，左看右看，发出一声赞叹，脸上终于露出符合她年龄特征的表情。

&ldo;她在你们那边唱歌的时候就叫周丽丽？&rdo;他任她把玩那个掌中电脑。

&ldo;对，她专门唱邓丽君的老歌。&rdo;尼娜艳羡地盯着那台掌中电脑看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把它还给了简东平。

&ldo;她唱得怎么样？&rdo;

&ldo;还不错。老男人老女人喜欢她。&rdo;尼娜笑了笑，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ldo;像你们这样的人除了在夜总会演出，还会去别的地方演出吗？&rdo;

&ldo;有人来叫就去喽。&rdo;

&ldo;那么像周谨，噢，不对，像周丽丽这样的，会不会去参加别的演出？&rdo;

&ldo;那是经常有的事。常有些人叫她去参加什么新年会、联欢会，她一穿上旗袍，唱邓丽君的老歌，就迷死那些老男人了。&rdo;

&ldo;有没有比较高级的场合让她去？比如什么时装发布会。&rdo;

&ldo;有。我记得她参加过一个什么老上海的记忆什么的发布会，人家是专门做旗袍的。那次还是我跟她一起去的，她唱四首，我唱两首，呸！她得了2000元，我就得了300元！什么屁公司！&rdo;尼娜愤愤不平地啐了一口。

&ldo;是不是妙邻公司的&lso;上海的香艳记忆&rso;？&rdo;

&ldo;不记得了，谁有空记这种名字。我唱歌，他给钱，两清了。你说呢？&rdo;

&ldo;那是去年的事了吧？&rdo;

&ldo;去年4月份。那时候丽丽才来金升没多久。&rdo;

&ldo;那丽丽的出场费一般是多少？我是指在除了金升以外别的地方演出。&rdo;

&ldo;大概演一次300元。有时候多点。&rdo;尼娜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边抽烟，一边斜睨着简东平，问道，&ldo;帅哥，问个问题，你干吗要找她？你是她什么人？&rdo;

&ldo;我是她的好朋友。&rdo;简东平诚恳地说。

&ldo;好朋友？有多好？&rdo;尼娜扑闪着她的假睫毛，仔细打量简东平。

&ldo;很好的好朋友。&rdo;简东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打听这个，于是问道，&ldo;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应该也是她的朋友吧。&rdo;

尼娜猛力吸烟，随后用蛮横的口气问道：&ldo;你跟她好到什么程度？&rdo;

这问题可真是直率，很像小戈的风格，简东平想。

&ldo;你打听这个干什么？&rdo;他问道。

她不说话。

他看着她的脸，忽然意识到，也许周谨离开时，留下了什么尾巴，比如把什么东西落在别人这儿了，或者别人的什么东西落在了她那儿，再比如，借了钱没还……

&ldo;我跟她是很好的朋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rdo;他彬彬有礼地问道。

&ldo;好吧，是你问我的，&rdo;她仿佛就在等他这么问，&ldo;她前前后后欠了我800多元，本来说好&lso;五一&rso;长假一过就一起还的，可谁知道她连屁都不放一个就溜了，连上班都没来，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关机。你是她的朋友……你说该怎么办呢？&rdo;尼娜跷起二郎腿，抖着身子，用要他好看的眼神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