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拂袖而去,依旧把黄诵关在了祠堂,这次加派了人手,任凭他如何计划都是逃不出去的。
黄夫人担心儿子,一直在祠堂外等着,听着两个人争吵,她几度落泪又不敢被人听见。“老爷,让诵儿出来吧,父子哪有隔夜仇啊老爷,那是你的亲儿子啊!”
黄蕴狠瞪了她一眼,把她用力推到一边,“慈母多败儿,就是你才让他这么无法无天!”
母子连心,虽说前程固然重要,可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还是希望孩子能各自舒心快乐就足够了。“诵儿本就与公主情投意合,你个做父亲的怎么能这么霸道!”
她在此事上与黄蕴分歧巨大,也为此吵过好几次了。
“反倒倒还成了我的错了,不让他娶公主是为他好!他都敢私奔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黄诵被关了几日,符陶的日子也不好过,每日有人送饭,两个时辰就要来巡视一圈,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午时二刻,又到了吃中饭的时间来,“殿下,殿下该吃饭了。”小宫女推门进来。
只见符陶散着发髻坐在窗前,窗子敞开,一开门冷风习习,不知她在这风口里坐了多久。
小宫女把饭放好,乖乖等着吩咐。
符陶抬眼看了看她,“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繁栀。”小宫女答。
“你几岁了?”
“十五。”
“比我小一些,”她若有所思,看着这样小的年纪进宫伺候人,再想想她自己的情况,感慨万分,“你在宫外有在意的男子吗,或者有没有志趣相投的男子?”
“没有,”繁栀摇头没,“奴婢家贫,不曾接触过什么男子,只认识些字罢了。”
进宫当宫女的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梦想着攀高枝,但算没有宠爱,当个嫔妃也算是麻雀变凤凰了。二是家中贫寒,没办法了才入宫消耗青春,到底是个稳定妥帖的活计,宫中流出的一寸都比民间乡下一年的富庶。
她显然是第二种。
“若是你父母起来二十两黄金,把你嫁给一个素昧谋面的老头子,你怎么想?”
这种问题对于这种小门小户贫穷嫁2的孩子来说,生存才是根本。饱暖思□□,她连温饱都解决不了,能有个吃热饭的地方已经很好了,哪里还有时间思考愿不愿意。
繁栀苦笑道:“奴婢家中不在乎这些,若是能换得钱花,别说金子,就是田地,黄牛奴婢也会嫁的。”
符陶本以为会有很多人和她共情,今日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