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休忍着气,拿着一根腿骨,沾了些鲜血继续描摹着地上诡异图形。
余更现欢天喜地的往上走,丝毫没有察觉,关屏山与任红月对视片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其他事情还是等回去再说。
任红月买的是最后一排的中间位置,旁边没有人,余更现和白呼晴坐在关屏山和任红月的中间,把两人之间的把手往后一放,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电影,舒服得不行!
电影看到一半,余更现的爆米花就见了底,爆米花甜得发腻,又没有饮料喝。
余更现小声道:&ldo;没有饮料好渴。&rdo;
关屏山终究舍不得他渴着,道:&ldo;那你等我现在去取点现金,给你买水。&rdo;
余更现一把将人拽了回来,&ldo;还有一个办法,也能解渴。&rdo;
黑暗里,借着电影忽明忽暗的屏幕,他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浸着水光勾着人,声音低沉喑哑,勾住关屏山的脖子,抬头吻了上去。
在嘴唇接触的一刹那,关屏山僵住了身体。
这感觉有点玄,毕竟他中规中矩了这么些年,唯一横行无忌的事,就是打破了当初几大世家联合做出的不许余家世代后人接触阴阳风水的事情。
他不仅去找了余更现,把他带回家,还亲自教他堪舆六论,哄着他重新拾起五行八卦,甚至一心一意的爱他。
在这种公共场合,关屏山向来拘泥刻板,而现在,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和心上人不断试探的舌尖,却让他难以把持。
余更现浪的正欢,舌头撬开关屏山的嘴唇,在他嘴里走了一圈。关屏山自通的吻随心所欲,顺着爱人的舌尖相互勾勒。
余更现接吻也不老实,低低地笑出声音。关屏山醒过神来和他稍稍分开些许,抵着他的额头喘气。
&ldo;看电影了,往那边去点。&rdo;余更现赶人。
关屏山还没完全缓过劲来,干脆把要去买水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电影结束,于辰昏主动拉过关屏山的手,蹦蹦跳跳的去买喝的,这次买的不是纸杯的了,也像爆米花的盒子一般,放吸管的地方带这只兔子。
吸管插在关屏山嘴里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喝了一口,甜的发腻。
他俩也是。
发腻。
于辰昏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在余更现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来过这种繁华的商业区,他家道中落的早,很小就要出去干活挣钱了。
于辰昏也是,生前过的一般,没什么时间出来玩,他性格孤僻,也找不到人出来吃吃喝喝,通常难得一遇的休息,都是自己在家叫外卖。
像今天这样,爱人,朋友陪伴,肆无忌惮的逛街买东西,于辰昏还是头一遭,是想象不到的快乐。
任红月找了家餐厅,在这家商场顶楼,食材都是各地空运来,新鲜,味道也好。精致的摆盘画似的摆在桌子上,于辰昏也不懂欣赏,只挑量大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