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破破烂烂却总有人缝缝补补,普通老百姓的幸福也就是吃饱穿暖。一顿美味的午餐也足够让人提升幸福感。
年轻人到底恢复快,昨晚那场惊吓就像是梦一样,不过死亡的感觉太真实了,白晓荷这辈子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其实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之前公司有老员工也曾经说过,他们自身也经历过。人体在这个环境中,慢慢就会变得虚弱,尽管到医院一查啥问题都没有,但稍微一个疏忽,很快就能上天堂。
白晓荷那时候也以为自己年轻不会经力才对,后来喝咖啡或者是啤酒,会有心跳加速的时候,结合同事提醒的,知道那就是所谓的心律失常。
不过那种还没严重到休克,最多就是突然整个人昏沉,跟醉酒要晕过去一样。
昨晚那一次,她可是后怕的很。
她这么年轻,医保卡都没用过几次,银行卡里还有自己努力奋斗的嫁妆。轰轰烈烈的恋爱还没有苗头。这件事她反射弧粗大地想起来,自己“临死”前,脑海里关于男朋友李昊有关的竟然没有半点。
她甚至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要给他打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哭诉一下。
这多可怕呀!
她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没有占到一点点位置。最重要的时刻,她脑海里想到只是其他几个男人。白晓荷很自责,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渣。
饭后阿黄起身去结账,回来时老板送了三杯香飘飘。
白晓荷用包厢里的热水壶把奶茶都冲泡了,一人一杯,握着手里暖暖的,就当暖手宝了,而且还能喝。
打车回公司,刚到楼下就看见一个很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小伙子。
白晓荷朝兰兰看了一眼,眼睛里泛起了小星星。
洛桑本来站在廊下和一楼店里的员工在聊天。他很久没回拉萨了,回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到公司看望旧同事。
人都是怀旧的生物,无关性别年龄。
员工流失率虽高,但还是有一批坚守岗位的老员工。洛桑回来就跟那几个一直在职的老员工聊天。
大家看见兰兰后,就朝洛桑笑了笑,使了眼色让他看后面。
洛桑回过头,还是那张脸,就是黑了些,壮了些。笑容不变,那嘴牙还是那么白。
他笑着朝白晓荷打了声招呼,阿黄他不认识,就点了个头,最后看向兰兰,露出了期待的神色:“阿兰,能借一步说话吗?”
小白和小黄转过头去看兰兰。
她似乎不太愿意,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不过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她,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
“你们等我一会。”
洛桑人高马大,比兰兰高了将近一个头,身体又结实强壮,跟座移动的小山似的。兰兰走在他身边,就像个跟大人身边的小姑娘。
兰兰说的是让她们俩等她一会,而不是让她们先走。
白晓荷吸着奶茶杯子里的椰果,难得八卦地盯着他们俩的身影看,还集中注意力地观察他们俩的面部表情。
阿黄吸着奶茶,凑到白晓荷耳边,悄声问:“这就是你们提过的青海藏族小伙子?”
白晓荷点点头,目光落在洛桑的身影上做总结:“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有些男人就是贱骨头,上赶着的嫌弃,别人跑没影了又巴巴的凑回来。以上这句话适用于所有犯贱的男人。”
阿黄赞同地点头。
男人至死是少年,喜欢一个人时热烈而直白,不喜欢又舍不得丢弃的时候又遮遮掩掩,拖泥带水。
能对这种事情轻易下结论的并且做出正确方案的,一般只有两种人:感情丰富,阅人无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海王海女和没有任何经验,但是电视剧小说看太多的理论总结到位,一针就能见血的人。
白晓荷无疑是后者,而是她特别聪明,虽然她属于手里有公交卡,没上过高速,但是公交车乘的多了,见识到身边各色各样的人。
她善于察言观色,总结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