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着理由,纷纷敬酒。
姜炎知道他们的心思,嘴上推脱着,“诸位师兄,在下不善饮酒,还请师兄们手下留情啊!”
他的手上端着酒,却是来者不拒,谁跟他敬酒,他就跟谁喝。
一圈下来,三十多碗酒下肚。
有名的猴儿酒,他一个人喝了六坛。
花解语起身为他拦酒,冲着一群弟子数落道,“明天还有正事要忙,你们是存心要把他灌醉吗?不知道这猴儿酒能醉神啊?”
“唉吆,花师妹这就护上了吗?”
“师妹这是心疼自己男人了啊!”
“姜师弟不喝,花师妹要不替他喝?”
“……”
一群人笑着起哄。
领头的王师兄起身拦着她道,“花师妹,我们和姜兄弟一见如故,意气相投。今天难得热闹一下,肯定是要喝个痛快。”
“没错,今天高兴,一定要让诸位师兄喝痛快了。”
姜炎醉醺醺的,与花解语不断摆手。
他让花解语去陪姜灵儿,与执礼门的这些弟子行起了酒令,继续作陪。
花解语郁闷的还想再劝,让姜灵儿拉住。
她摇了摇头,示意闺蜜不要担心。
别人不知道,她知道姜炎肉身的厉害,这点酒是喝不醉的。
一群人闹到了半夜,姜炎一个人喝了三十多坛,他们总共喝了五十多坛。
姜炎摆着手,不断讨饶道,“不行了,再喝一碗就醉了。”
“那就再喝一碗!”
“喝,必须得喝!”
“今天必须得喝高兴了。”
执礼门的弟子一个个东倒西歪,不肯放过姜炎,坚持着要跟姜炎拼酒。
到了最后,他们醉的趴在了桌上,滚在了地上,躺在了凳子上,不省人事。
最后一碗接着一碗,也不知道到底那一碗才是最后一碗。
第二天,宾客们不断到来。
他们到门口见到执礼门弟子狼狈的样子,还有满桌的狼藉,长辈们全都是一个个蹙起了眉,年轻师兄弟全都是一脸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