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松狐疑地接过盒子:“这里真是你自己找的?不是有人帮你做的?”
“爹,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你别忘了,之前我认识红渠也是作为因为铺子的事情,你觉得这点事能难倒我吗?我在市井生活了这么久,这点事情还能做到的。”
裴青松不得不对裴子阳有了些许刮目相看的情绪,而更为难的是,裴子阳既然做到了这件事,他就不能反悔,只能让裴子阳另立门户。
裴子阳将这件事告诉许红渠的时候,许红渠却不见喜色:“万一外面的人说是因为我,你才跟父母闹僵,搬出去住的怎么办?”
许红渠听到消息虽然开心,不用再受许多条条框框的管制,但还是不免担忧。
裴子阳现在担忧的不是外人可能会传出来的流言蜚语,而是许红渠的状态:“我看你来我家之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既是夫妻,有话不妨直说。”
“我真的没事,之前跟你说过了。”
“那之前那个老嬷嬷唠叨的时候,按照你以前的性格你不早就把她赶出去了,现在还变得忍气吞声了。”
“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也是嫁了人的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毛躁,还是应该沉稳一点好。而且说不定没多久还会当娘,那就更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裴子阳倒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你想的这么长远了吗?”
许红渠这才惊觉她将心里话都讲了出来,一时羞赧,也没接口。
“好了,逗你的,爹答应了我们之后可以搬出去住了。”
“真的?”许红渠这才眼睛放亮,来了兴致,想着之后要去看看房子,打算亲手布置一下屋子。
裴子阳之后带着许红渠去了趟小院,许红渠看着光秃秃的院子,却兴致格外的高,指手画脚地打算将小院种上果树之类的。
裴子阳看着许红渠恢复了没嫁人之前的神采,才久违地露出了笑容。
许红渠说累了,突然闪过了一个想法:“这小院你怎么买的?本来就是裴家产业吗?”
“没有,之前当画师攒了不少银子,用那个买的,话说这里面这小院里面还有你的一份。”裴子阳环顾着这小院,回想起了当初在许家的日子。
许红渠似是也想起了当时的事情,见四周没有人,悄悄扑到了裴子阳的怀里,仰头看着他:“是啊,当初在我家你可没少赚我钱。”
“那好像也是有人心甘情愿的。”裴子阳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许红渠听到裴子阳的回答,这才从他的怀里挣开来,看着裴子阳:“那你当初是不是觉得我给你的活既没质量还要赶工,特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