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起来的放纵,地动山摇。
秦漓的一双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只闭着眼睛去感受,感受他的存在,感受他在她身子里尽兴地驰野。
秦漓将脸轻轻地蹭在他的耳侧,极力地去迎合。
周恒搂着她,那入骨的娇啼声,能索人命。
终是察觉出来了不对。
周恒抬起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盯着她眉梢的一片媚|色,咬牙一个贯穿后,低哑地问她,“当真想朕了?”
秦漓的身子随之后仰,轻轻溢出来了个,“嗯”
两人分开了数日。
前前后后算起来,也算是有一个多月没有同榻。
秦漓背心底下已是一层汗。
那水珠子贴在美人骨上,如晨间露珠,缓缓滑落而下,周恒的指腹从上轻轻擦过,那水滴子落在他指尖,周恒盯了一瞬,用力地蹭在指腹之间,接着将她往怀里一揉,闭上眼睛沙哑地道,“朕迟早会成为昏君。”
这是白日。
且刚回来,她就来了这出。
秦漓全身无力,蜷缩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半晌,周恒低头去瞧她,便瞧见她了身上的青紫痕迹,手掌握住她的肩头,轻轻地抚了抚,偏头擦着她耳侧低声道,“朕自控力一向不好,特别是待你,意志极为不坚定,下回你要注意,别这般来勾|引朕。”
秦漓将头埋的更深,胳膊却是从他胸前环绕而过。
若不是他已经暴露。
秦漓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跟前的人,和当年那位温柔的二皇子联想在一起。
当年她哪敢想,他会对她做这些事。
秦漓耳根子发烫。
此时知道他是周绎,倒是比起初|夜那晚,还要羞涩。
秦漓不敢去看他的脸,
周恒见她趴在那不动,这才问她,“怎么没回秦府?”
秦漓躲在他胳膊弯里,浓浓地鼻音传来,“我想太上皇后了。”
周恒顿了半晌,突地扣住了她,“你在笑话朕。”
秦漓生辰那日,周恒送了一千盏孔明灯,也没将她弄进宫来,更是找了个借口,“母后想你了。”
她倒是都记得,也什么都明白。
秦漓被他一挠,“噗嗤”轻笑出来,“陛下,饶了臣妾”
周恒顿住,又觉得稀奇了。
自从恢复了她秦家女的身份后,她要么自称我,要么自称臣女,今日这声臣妾又是为何。
周恒擒住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来,左右端详了一阵,看着她道,“你这心变的也太快,是不是太过于随意?”
秦漓不敢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