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榕来不及深思,连忙仗着体态轻盈,硬是往门后面挤去,可不免有些吃力,可能赶不及,就在这时,白肃一个大步跨到她的身边,伸手攥住她的右手,愣是使力将人给从门外带了进来,由于惯性,谭悦榕重重的撞进了他的怀里,而柜子则在她进来的后一秒钟合拢。
杨章和齐昊呆愣在原地,他们似乎还没有跟上大部队的思维,杨章的右手甚至还握着买来的平安符,睁大着眼睛看着柜子合拢。
&ldo;我们&rdo;
他抿了抿唇又咽了口口水,局促的抬头朝齐昊问道。
&ldo;那我们怎么办&rdo;
话音刚落,这本是亮堂着的房间忽然间灯光全部熄灭,唯有那台小电视仍散发着光线,昏暗的光线让他二人只看得见前面半米的东西。
&ldo;啊!!!&rdo;
灯光熄灭的那瞬间,齐昊的惨叫声如约响起,杨章被这凄惨的叫声吓得身子一抖,等他发现电视的光线还在时,他仗着那一瞬间的勇敢,朝水龙头的方向走去,左手将那水龙头扭开又关紧,可那个放药的柜台却再也没有了动静,他甚至想要仗着力气将柜子给推开,可左手刚尝试了下,便委屈的道。
&ldo;哦,这该死的实木柜子。&rdo;
&ldo;节目组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们觉得就凭我们两个的胆子和智商能找到新的路吗?&rdo;
&lso;看来你们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rso;来自后期的吐槽。
但杨章的话其实是冤枉了节目组,节目组自从他们进来前就告诉了他们有支线任务,并且打算也是三人三人一队,谁知道谭悦榕会朝门里挤进去,更没想到白肃居然会伸手拉她进去。
只能说对于类似于直播的节目来说,变故太多,节目组实在没有办法操控,看来下一次要再安排得妥当点。
这些都是后话,对于杨章和齐昊,什么后面,什么下一期节目,他们都不确定这一期节目自己能不能顺利走出去,人不仅有自知之明还有对未知的恐惧。
他二人干脆一起坐在病床上,准备就在这里待到其他四人通关,因为他们不知道哪里还有机关,齐昊的左手也抓上了杨章的平安符。
&ldo;你这符去哪里求的,我下次也买个来试试。&rdo;
二人想得很美,但节目组对于这间房间是有安排的,就在二人互相交谈来打消心中惊慌时,那台没有关闭的电视剧又一次播放起来。
&ldo;谢谢第二位女嘉宾的故事,现在就让我们来听听第三位嘉宾的故事。&rdo;
&ldo;什么?!&rdo;
杨章一个鲤鱼打挺般从床上一跃而下,就去拿遥控器,准备把电视关掉,可是等拿到手里时才发现,电源开关失灵了。
&ldo;怎么回事,你刚刚是怎么开的电视,电源开关都失灵了怎么打开的?&rdo;
齐昊也觉得奇怪啊,他刚刚的确按了一下,电视就亮起来了,难道刚刚开电视的并不是他?
二人缓慢对视一眼,喉咙往下滑了滑。
&ldo;我们把电线取了不就行了?&rdo;
抬头仔细一看,电视本就放在两米高的地方,电视的电源线居然插在比它还要高的地方,二人顿时心如死灰,算了算了,等它讲完或许就没事了,二人又一次窝到病床上,《怪谈》节目的那位嘉宾已经开始了。
《弃婴》
&ldo;大家好,我是一个演员,不过是很没有名气的那种演员,偶尔拍拍抗日剧,反正只要有电视剧找我,我都拍,毕竟现在混口饭吃也不容易。&rdo;
&ldo;有一次我接到了一个工作,这个工作是拍抗战剧,制作也算精细,竟然有实景地,但由于要去的地方很偏远,很多人都不愿意,但我本来就已经住在地下室里,怎么还会在乎需不需要跑很远?我就当作是出外旅游一样,高兴的带上衣服出门了。&rdo;
&ldo;我们去的那个地方的确很偏远,那里的人们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说信号也断断续续的,导演却很满意,说在这里就不用担心有现代的东西出现在剧中了。&rdo;
&ldo;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我是一个男人,去哪里不是去,难道还怕被卖了吗?&rdo;
&ldo;到达的第一天,我们同行有很多人,由于是实景拍摄,地方又偏,所以自然得住在当地老乡的家里,同行的工作人员有男有女,可真到要住进当地老乡的家里时,女生却被排斥在外,说不吉利。&rdo;
&ldo;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这个村子里除了男人和上了年纪的女人以外,再也没有看见几岁的小女生。&rdo;
&ldo;导演也没了其他办法,只得采购了几顶帐篷,让女生都住在帐篷里,男生住在村民的家里,反正也就拍个十几天,希望女生能忍忍苦。&rdo;
&ldo;也就是这里,我听见了一个关于这村子的故事。&rdo;
&ldo;说是,早在十几二十年前,这村子里面大部分的都是男人,在这其中有一个男生他人很聪明,出外务工遇上了喜欢自己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女人之前不知道他家住在偏远的农村,欢天喜地的就和他谈了恋爱,到了要见双方父母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和她不一样,和她之前想要的完全不一样。&rdo;
&ldo;她只是想要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合,家庭条件也差不多的男人,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想到这个男人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她和他回家走到村头的时候,就打定主意要和这个分手,可毕竟都走到了这里,以前也是真的爱过,总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丢脸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