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肃也在这平稳的速度中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够安稳,一直在那里说着酒话。
&ldo;笨蛋,不是说了要去笨蛋家吗?&rdo;
他翻了个身,接着睡去,又过了半小时,车后的小尾巴已消失了三辆,这时,张禾才重新发动车,往白肃住的小区开去,将车停到小区门口,随后扶着人进了小区,这下身后的记者都气得牙痒痒,转了一圈居然回家了?还以为会有一个大新闻!
谁知道张禾扶着人换了辆汽车从后门开出去了。
这次一路开去并未有其他记者跟来,快到谭悦榕的小区后门时,张禾拨通了电话,这次足足响铃了二十秒,那边的人才接了电话。
&ldo;总算打过来了,我都在沙发上睡着了,我现在下来。&rdo;
十分钟后,谭悦榕内里穿了个吊带长裙,外套了件牛仔外套。张禾走出车门对她摇了摇手,示意她坐到后排车位,她打开后车位的门,一眼就看见白肃正靠在车窗旁睡得起劲。
她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在家里等了这么久,这个始作俑者却已经睡着了?
坐进后车位的时候,门一关,酒气扑鼻而来,她皱着眉毛指着白肃道。
&ldo;他喝酒了?&rdo;
&ldo;是你把他叫醒吧,反正是他有事找你不是我,我听歌休息一会儿。&rdo;张禾可不想再看到白肃的傻样,他拿出耳机戴上,似乎根本不想管他二人的事。
谭悦榕头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无力之感。
你说你讨厌我,不喜欢我,你表达的这么明显,我自然也不会往前冲,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但是你这个冷屁股往我脸上怼,这种感觉似乎更不好。
想到这里,怒从心中起,她伸手夹住白肃的鼻子,害他喘不过气,慢悠悠的苏醒。
白肃此刻头发凌乱,脸颊通红,张开眼睛的时候更像兔子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ldo;还说不是一只兔子。&rdo;
谭悦榕小声道。
白肃睁眼一看前面坐着个女人,细细一看,竟然是他之前做梦遇见的人,他展眉笑着。
&ldo;宝贝,你来了?&rdo;
宝什么贝?
谭悦榕被他这个词刚冲击到,这人已张开大手将她往怀里一抱,随后右脸颊在谭悦榕的脖颈上蹭了蹭。
哇,太刺激了。
张禾默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