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阳侧目看了他一眼:“脸怎么这么红?”
端木栩清不仅觉得脸很红,还很烫,她用手当扇子在腮边扇了扇:“这天儿太热了。”
焰阳抬头看了一下日头,已不似盛夏那么烈了,可:“那你跟主子留在车厢中,岂不是凉快一些?”
栩清当扇子的手一顿,这人跟他主子一样讨厌,老是怼她,脸往旁边一扬,假装没听到,看风景,不接话。
焰阳笑着摇了摇头:“驾!”马鞭一扬,加快了速度。
到了刑部,靖王没有去大牢,而是让人将端木鸿瀚父子三人带到刑部审讯房,房内只留了端木栩清,四羊在屋外守着,一只苍蝇都飞不过来。
靖王将调查来的内幕给端木鸿瀚简要说了一下,许多是端木鸿瀚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的,惊得父子三人目瞪口呆。
又问了一些话,便准备离开,端木栩清想申请多留一会儿,可还没开口,就被靖王先一步:“回了。”
“我?”
靖王没说话,给了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然后就抬步离开屋子。
栩清只得对父亲和哥哥们无奈的摇摇头,低声说了一句:“父亲,哥哥保重,我明日得空来看你们……”
看着小妹小跑着努力追靖王的背影,端木善澄皱眉,总觉得小妹与靖王的关系,不是她说的那样简单。
端木鸿瀚也有同感,能够有今日,得靖王殿下替端木家伸冤,是幸事,若端木家能逃过此劫,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将清儿接回来?
端木栩清追上靖王,只听他正在吩咐泽洋和林杨今日留在刑部。
见他来,又对焰阳说:“先架马车将端木栩清送回府去。”
他们一副要去办正事的样子,栩清不多问也不多说,跟着焰阳上了靖王的专属马车。
一行人兵分三路离开之后,便有人从几个方向钻了出来聚在一起,其中一个道:“你们继续监视,我先回宫去禀报娘娘。”
大概一个时辰后,钟粹宫内,静贵妃一个茶杯狠狠砸在地上:“这个龙靖修,究竟想要做什么?”
承王也在,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石,问跪着的人:“那夜他服药离开后的行踪,还是没有丝毫消息吗?”
细看跪地的人,正是之前在刑部说要回来禀报的那人,他摇了摇头:“那日见二小姐没成事,属下便马上去追,只是没想到靖王会直接出宫,属下亲眼见他从北门出去,可待我想法子跟出去后,左右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没了靖王的踪迹,召集了所有暗卫周边找寻,一无所获,靖王连同马车,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那天他们一行人找了一夜,到清早才知道,靖王府的人也在找,直到中午,才传出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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