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她的嘴唇,还故意的轻咬了下,得到小丫头的不满瞪视,才笑道,“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还这么威胁我,我怎么敢再丢下你呢?”
“说道就要做到。不然,我真的要跟你离——”
“不要再说那个词儿,我真的生气了。”
陆云深沉下表情,表示自己的不高兴。
温北北放下了刚才的严肃,扁扁嘴,“那我不说,你自己记得就好。”
陆云深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尖,“你呀,是不是早就想跟我摊牌了?这回找到了借口,先让我心疼难受一阵,然后再借机让我妥协的。这是个小阴谋家啊!”
温北北拍掉他的手,轻哼了声,“什么阴谋?我只是实话实说。”
陆云深笑笑,“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我的错。”温北北扯扯嘴角,然后想到什么,才对陆云深软了软表情,小手摸上了他的脸庞,美目中闪着心疼,“云深,你那几年是怎么过的?告诉我,我现在想要一点都不落的知道。”
陆云深微愣,“没什么好说的。”
“告诉我,我知道,我过的不好,你也不会好。咱们互相心疼,扯平了是不是?告诉我,我要听。”
陆云深对上温北北非常执着又坚持的眼神,心中低叹,开口,不过却是简单的叙说了下,并没有强调自己有多严重。
陆云深昏迷了一年半多,醒来之后,又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修养,不过腿上却是最严重的,曾经差点截肢,而他在回来之前,腿部有知觉开始复检才不过两个月。
之前,他就因为不愿意这样坐着面对温北北,直到他能够站起来走,温北北知道他回来的那时候,他才堪堪恢复的能够像四年前那样走路。不过,他不能如四年前那样承受很久,不能劳累,用腿过度,要时常休息。最好能够坐着就别站着。
可是陆云深在温北北面前,却基本上就没有用过轮椅。
这一点,陆云深没有告诉温北北,卓尔凡常说他的自尊心虽然在第一次车祸的时候受到重创,没有了之前那般的自傲,可是,却依旧改不了他骨子里的执拗。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可以偶尔示弱让她心疼,可是,大部分情况下,陆云深不愿意让温北北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此时,他给温北北讲述的,不过是简单笼统的盖过自己的四年,温北北伏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轻描淡写,心中却充斥着甚至比自己那四年更痛的感觉。
她或许知道他不过是故意说的很简答,可是,在生死挣扎之间的事情,怎么会这么缉拿单。
陆云深说完之后,许久都没有听到温北北的声音,他有些纳闷,直到低头看着她,抬起她的小脸儿,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陆云深轻笑了声,手指拭去她的眼泪,“哭什么?都过去了,没什么可哭的。乖,不哭了啊!”
他这么哄着,可是越哄,温北北却哭的更大声,更难受,最后索性抱着陆云深,呜呜的的不停。
路云深无奈,抚着她的后背,慢慢的听着她的哭泣,低声的慢慢的哄着,
“我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吗?”
“乖北北,别
哭,你哭的我都心疼了。”
“honey,老婆,北北……”
直到温北北慢慢抽泣着,陆云深揪着的心才放松下来,亲了亲她的头顶,抽过纸巾给她擦了眼泪,看着被泪水打湿过的眼睛越发的璀璨,他便忍不住的低头吻在了她的的眼睛上。
“北北,什么都不重要,我现在有你,还能活着跟你在一起,往后我们一起走下去,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温北北抽泣着,看着陆云深,点了点头,“我们都要好好的。”
“一定会的。”
……
温北北被陆云深带着参加靳墨言的婚礼的时候,才发现为什么陆云深会用单纯这个词儿来形容江宝儿,也知道为什么陆云深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不对劲儿。
说实话,若是只是这样看着江宝儿,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是当温北北跟她说话的时候,就察觉出了问题。
江宝儿是单纯,她好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
她那双灿烂的大眼睛中,除了对靳墨言的依赖,对其他人都有些些许的排斥。不过,对待温北北,她被介绍之后,就扎眨着眼睛,笑的像个孩子。
“温姐姐,墨言哥哥告诉我说,你是云深哥哥的新娘子?你怎么不跟我一起穿漂亮的婚纱呢?”
温北北对上如此纯真的眼神,心里困惑的同时,也喜欢上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
“我和云深有属于自己的婚礼,今天是你和靳先生的婚礼,只有你自己是新娘子,最美的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