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恼羞成怒,跺脚道:“我不要你教训我,你回罢。”
贾琮忙抱着她,道:“好了,东西你也看了,该告诉我了罢?”
看看,这才是大家手笔。颦儿饱读诗书,难道高下都不分么?”
“也罢,我自己看。老公看老婆的东西,不是天经地义么?”贾琮微微一笑,早已夹手把诗稿抢了去,放在灯下细看。
“不许……你,哎,混账!轻些儿……讨厌。”
“哼,我们三个议定了,以后你要是犯浑,我们就把所有姑娘都带走,让你打光棍去。”黛玉吃吃笑道。
黛玉怕他恼了,忙笑道:“这是前儿你出京平乱,我看《乐府诗》忽有所感,闲着没事作着玩的,并没有什么愁闷,你别放在心上。”
又过了许久,贾琮想到有正事,才意犹未尽抬起头来。
黛玉见他无语的样子,忍俊不禁道:“看你以后还敢这么强凶霸道么?”
贾琮忙问何故。
黛玉没法,只得啐了一口,握起粉拳在他胸前打了两下,随他去了。
听她提到大婚二字,黛玉俏脸一红,嗔道:“要你多管闲事,我是知道你等不及了。”
贾琮瞪了她一眼,道:“少扯闲篇,就诗论诗。古人云,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去,怎么随便翻人家的东西。”黛玉忙一把抢过,红着脸便把诗笺往烛台上凑,要付之一炬。
贾琮笑着进里间,屋内燃着宫庭紫铜景泰蓝珐琅官帽耳熏笼,温暖如春,香氛四溢。
“说,还写不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贾琮不敢说先去看了宝钗,再来看她,只笑道:“明儿带你的便是。”
紫鹃笑道:“我还不是为姑娘好,姑娘这两日善加保养,到大喜的日子光彩照人,让伯爷,啊,现在是侯爷了,让他惊艳一番,岂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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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一愣,这招倒有些杀伤力,在外打仗的时候倒也罢了,若每天回到家里空荡荡的,一个老婆都不见,他可有些受不了。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那个手炉怎么比得上这个又香又软的手炉呢?”贾琮无耻地道,“你早些说,我就早些放开,如何?”
“别,让他进来成什么样子。”黛玉忙红着脸阻拦。
贾琮哪会放过这种好机会,抱着黛玉好一番缠绵才放略略放过她。
“嗯?什么法子?”黛玉也顾不得胸前作怪的手,忙问道。
“你……”黛玉脸蛋一红,为日后计,还是让这混账胡来罢,因嗔道:“与我何干,反正你要做什么我才懒怠管,只当我不知道。”
贾琮道:“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你还没说呢。”
贾琮点点头,知道黛玉性子素来有些悲观主义的倾向,因说道:“上次你作《葬花吟》的时候我便跟你说了,好的诗词讲究哀而不伤。
“那不是有手炉。”黛玉娇嗔道。
“这还差不多。”贾琮得意一笑,见她含羞带怒的样子,忍不住色心又动,便往黛玉胸前摸去。
紫鹃抿嘴一笑,给他使了个眼色,道:“不敢当。侯爷进去罢,姑娘还没睡呢,我去倒茶。”
贾琮呵着手进来,朝紫鹃笑道:“好姐姐,改日好生谢你。”
贾琮轻轻捻着一粒樱桃,微一沉吟道:“如意那丫头能把我怎样?”
“混账,快放开,仔细紫鹃看到。”黛玉微微挣扎道。
贾琮知道这关糊弄不过去,只得投降:“值什么,你要看就看罢,哥哥我光明磊落。”说完摸出怀里的抹胸,递给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