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泰。
乐与饵,过客止。
故道之出言,淡呵其无味也。
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而不可既也。
太上,下知有之。
其次,亲誉之。
其次,畏之。
其次,侮之。
信不足,安有不信。
犹乎其贵言也。
成事遂功,而百姓曰我自然也。
故大道废,安有仁义。
六亲不和,安有孝慈。
邦家昏乱,安有正臣。
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
故曰兵者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弗美也,美之,是乐杀人。
夫乐杀,不可以得志于天下。
故吉事上左,丧事上右。
是以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居之也。
故杀人众,则以哀悲蒞之;战胜,则以丧礼居之。
为之者败之,执之者远之。
圣人无为,故无败也;无执,古无远。
慎终若始,则无败事矣。
人之败也,恒于其且成也败之。
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众之所过。
是以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敢为。
没料到,两千多年后,我居然在你们发掘的荆门郭店楚墓中,看见这些散断不全的简文或句子。
这些简文由于断了线,散乱地堆放着,无甚头绪。
于是,它按你们的理解编排着,除在入关时写的、由陵尹喜转赠楚王的简文,被用象征着经书的梯形头长简抄录后命名为《老子》&ldo;甲&rdo;外,其它简文名曰《老子》&ldo;乙&rdo;、&ldo;丙&rdo;以及《太一生水》都是平头短简,在形制上不能与《老子》&ldo;甲&rdo;相配。
我总觉得还有一些事情不对劲儿‐‐
因为《老子》&ldo;乙&rdo;、&ldo;丙&rdo;以及《太一生水》都是我隐居蒙山时作为老莱子的身份写的,可能这就是司马君所记&ldo;言道家之用&rdo;的《十五篇》吧,怎么后世有人把《老子》&ldo;乙&rdo;、&ldo;丙&rdo;归到入关时的五千言《道德经》中去了,而独留《太一生水》又不承认是我写的呢?
若按现在人们的认知能力,我入蒙后写的,即在郭店楚简中称为《老子》&ldo;乙&rdo;、&ldo;丙&rdo;以及《太一生水》的文字,都是墓主以较短的平头简抄录着,这说明《老子》&ldo;乙&rdo;、&ldo;丙&rdo;也够不上像《老子》&ldo;甲&rdo;一样的规格,不能列入&ldo;经书&rdo;序列呀?
传世本《道德经》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我一直想不明白!
后来有幸见到一篇今人写的相关考证论述,似乎明白了一些原由。
这个谜底,待稍后再探视吧。
至于这些在蒙山时写的简文,是不是司马君在《史记》所说的,是我作为&ldo;老莱子&rdo;所写&ldo;言道家之用&rdo;的《十五篇》,且凑不凑得齐这个数目,那就不关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