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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第2页）

&ldo;你以为我对徐怀簌有意思，你也是想让她死的，所以你隐瞒了下来，是不是?&rdo;

&ldo;陶珠，你以为你是谁?&rdo;

&ldo;你现在是来威胁我?你不过一个奴婢，真以为我把你当回事……&rdo;

&ldo;啪!&rdo;

一声清脆的巴掌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陶珠收回手，抬起本来垂下的头，看向莫折霁，莫折霁将头偏向一旁，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挨了那一巴掌，他却什么也没说。

这些年来，陶珠在秦越身边学得最多的就是坚强，她纵然是一个奴婢，却也有自己的骄傲，那一巴掌下去后，她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ldo;我没有告发你，是因为你对我对夫人并没有杀心，算上之前的照顾，这是我还你的!&rdo;

&ldo;这一巴掌，是在告诉你，就算我是一个奴婢，也是承阳公主的奴婢，还轮不到你来揣测我的心思!&rdo;

&ldo;莫折霁，我只希望，我们再不要见，我和你之间，该还的还清了……&rdo;

说罢，陶珠将那块令牌塞到莫折霁怀里便转身离去。

没人看到，陶珠眼中打转的泪水和被咬破皮的下唇，她只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陶珠也不会知道，莫折霁那张看不清表情的脸上，是悔恨与心痛交织。

夜很凉，莫折霁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自嘲一笑。

&ldo;这样也好……&rdo;

寒冬的朱雀街上并没有多少游人，紫殊侯府的马车在街上只单形影，伴随着车轱辘压过雪地的摩擦声，皆是静谧。

马车上，萧玦沉着眸子不语，木易惊蛰则坐在对面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偏头看向萧玦的脖子处，有好几道划伤，她伸出手想去替萧玦查看一番，却被萧玦用眼神制止了。

看着萧玦冷厉的眼神，木易惊蛰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半空中的手收回。

&ldo;我有话对你说。&rdo;

木易惊蛰眸子微动，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可依稀能看见她眼中晶莹的闪烁。

&ldo;说什么?要是我不爱听的话就别说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rdo;

&ldo;我喜欢秦越。&rdo;

萧玦没有给木易惊蛰反驳的机会，直接打断了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把戏。

&ldo;嗯，她挺勇敢的，当初你娘也是这么一个勇敢的女子，那时……&rdo;

&ldo;我不是因为秦亦宸娶她，我和你儿时，也只是长辈当年无心的玩笑。&rdo;

&ldo;儿时的玩笑就不是过去吗!&rdo;

木易惊蛰终于爆发，红着一双眼睛看向萧玦，却又受不了他那样冰冷的神情，转而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