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成了我们最好的交流方式。直到我感到精疲力竭,才拥着她的热身子睡去。
醒来时她还睡着,我费了半天劲儿才把才把我的胳膊从她身下抽出来,还是把她弄醒了,她半迷糊着就解开了绑我的带子,望着她的迷糊劲儿,头发乱着眼睛眯着很慵懒很迷情,我一下抱住她便亲吻起来。
她似乎半知半觉地以迷糊态回敬着我,激起了我更深层的欲望。我将她推倒,压住她去扯她的红纱,她反抗着,嘴里嗫嚅着,“知道你这样,就不解你的带子了。”
残红褪尽青杏的确不小,白的红的直晃我的眼,我一下就噙住咬住,她叫了起来。
我还想继续,她拿起拂尘向我腰间一甩,我疼得站了起来。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她竟然绷不住地笑了,“我看你是得寸进尺!”
我也笑了笑。不满足也是一种满足。
我们走出洞屋,那飞疙瘩早不见了踪影,那马也早往洞里走了走,靠近着那炭火。
备鞍牵马而出,洞外日头好高,风光大好。
宫素然说:“名山大川走过看过不少,倒真没有这百花山这样好!跟一个野男人过一夜野生活其实也是第一次。”
我牵着马,示意宫素然骑上,她摇了摇头,而是紧跟在马的后边。
下山而去,繁花渐稀。
宫素然有些失望地说:“我以为会碰到冲和子呢,看来是碰不到了。”
每个人都有心中特有的偶像,宫素然也未能免俗。
我扶她上马,然后一跃到她身后,飞马一路不止。
如果进了村,那白顶牛再追她可又如何是好?
到了村口,没见到白顶牛,反倒见到的冯秃子。莫不是他的牛没回来,等着我们找我的后账。
我翻身下马,让宫素然一人骑着马,我牵着往前走。
冯秃子果真拦住了我们怒问道:“我的牛呢,你们拐到哪儿去了?”
宫素然说:“谁拐了你的牛了?你不找我,我还想找你呢,你的牛为什么要追我们呢。”
“你这个女妖!那次要不是你,我的牛也不会惊的,小三儿也不会摔成那样?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我穿成什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穿成这样就是妖精,你是妖精我的牛就追你,我的牛让你们弄丢了你就得赔!”
宫素然向空中抛出一叠纸币,纷纷然然落地,冯秃子望了望说声“谁稀罕”,便去拉马上的宫素然,“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还我的牛!”
我一把推开冯秃子,恶目瞪着他,他退了几步,我牵马而去,回头见冯秃子正在捡钱,边捡钱边说:“我的牛要回不来,我跟你们没完!”
回到王员外家,见宫素然的桃红马正在马圈里吃着草。
宫素然自然跟它去亲热一番。
芙蓉、墨玉见我们回来了,惊喜地跑了过来。
芙蓉问:“那牛呢?”
宫素然说:“追到一条河,这马过了河,牛过不去,就回了。”
墨玉说:“冯秃子来过好几趟,要找你们要他的牛。你们不会把他的牛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