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船上的水贼都被我们控制了,我要不送你,你们怎么到对岸?你既然铁了心要走,我送你一程。等会儿放了那个拱嘴露牙的书生,你只管撒谎说我是你表弟,就说我很###失踪了,没想到这时竟遇上了。”
艾小可点点头。
“他若问你姓字名谁,家住哪里呢?”还是这妇人心细一些。
“你编一个吧!”
“我的确有个表弟小时候就丢了,叫周发润,是鸭子峪的。你不如便顶他的名冒他的姓吧!”
我们又串了一下细节的问题,我便转身欲去。妇人道:“可是,这水域都让水贼把控着,你们又怎能过得去?”
我扭头笑道,“这不用你担心,好好的陪你的大刚哥要紧!”
我头戴葫芦走了出去,指令道:“换上水贼的衣服,转头,向对岸行去!”
说着话,我亲自给大刚松了绑,解掉蒙眼的,扯出塞嘴的……
我一抱拳道:“多有得罪!原来那新娘子竟是我亲表姐,我还得叫你姐夫呢?”
“哎呀!这么巧啊!不如摘掉你头上的葫芦,跟我进去喝两杯吧!也跟你表姐叙叙旧”
“那船舱便是你的洞房,你还是陪我表姐去吧。你要好好对我表姐,若有半点对不住她,我绝不轻饶你!”
“敢问小弟尊姓大名?”
“周发润。”
“小周兄弟,不如摘下你的葫芦头,让我见见真容,以后见了面也好相识。”
“唉,我又何尝不想摘掉这葫芦啊?只是我们被割了鼻子毁了脸,摘掉他会把人吓死的!”
“哎呀!好歹毒!早闻葫芦贼作恶多端,没想到对你们自己人也是如此。大刚兄弟还不赶紧退了伙儿,改邪归正?”
“说得轻巧!我走到现在这步田地,哪还有脸见人?还谈什么改邪归正?好了,我不想跟你说了!你赶紧回舱去吧!”
“发润兄弟啊,你可要知迷途而早返,走错了路停下来也是一种大进步啊!”
古风道:“没听我大哥说吗?不想跟你说了!”
“心灵的慰藉胜过一切说教,我是在慢慢熬心灵的鸡汤……”
古风道:“快端走给你新娘子去喝吧。我耳朵都难受了!”
古风一摆手,几个兵士连推带搡地把冯大刚推进了内舱。
这时,一个兵士报告:“大王,前面来了一只船,若是问我们怎么说?”
我看了一眼古风,古风给柿子饼子脸解了绳索,扯掉塞嘴的布道,“你要想办法护送我们到对岸,若耍花招当场要了你的狗命!”
“放心吧。放心吧。我一定护送几位爷过去。”
我问道:“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范,叫一桶。”
“听口音像本地人啊!”
“我本来就是这里一个渔夫,以前常跟乔老爷一起打渔,打不成渔了只好跟着做了贼。只因和新娘子她哥有些交情,也没收多少银两就答应护送这对新人过河,没想到竟让你们给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