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阳闻言,笑了笑,"若那时我真成了耄耋老翁,那么我不介意我们那时候凑成了一对。"
欢儿闻言,轻笑几声,看着安从阳的脸,说道:"好啊,不过到那时,我看不看得起你还是问题呢。"
安从阳笑笑,看着欢儿调皮的模样,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进去敷药吧,我可不想再将这疤痕留久了。"欢儿说道。
安从阳点头,跟着欢儿一起走了进去。
约莫着到了傍晚时分罢,安从阳便一直对着欢儿催促道,说出去散散步,四处走走,也好凉快凉快。
因为现在正是热的天气,差不多4、5月份,所以傍晚的时候,也算是比较闷热的。
欢儿在一旁听着安从阳催促的话语,有些无奈,"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好的待一会儿吗?"
安从阳看着欢儿这个模样,一下子坐在她的旁边的椅子上,说道:"就是看你整日里都是一个人呆着,所以我才担心你啊,万一你得了什么抑郁症该怎么办?何况,你这一个人待一会儿,一会儿!这一会儿就是一整天亦或是半个上午,你叫我怎能放心?"安从阳故意在’一会儿’上面加重了语气,对着欢儿说道。
欢儿有些无奈,转头看向安从阳,说道:"我就是发一会儿的呆。"
欢儿也故意在’一会儿’上面加重了语气,对着安从阳说道。
安从阳看着欢儿,有些无奈。
便催促道:“好了,走罢。我们出去走走,只走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欢儿也被安从阳缠得无奈,便连连应付道:“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安从阳见欢儿终于答应,嘴角扯开一抹笑容。
许府内。
现在,几乎许母住的院子里日日都站满了大夫,只因许府许大少爷提出的赏金太过诱人,所以几乎全尚遥镇的大夫都来了。
然而许母的病情仍旧是不见好转,这也让许父很有心,一直都在自责之中。
而许言儒也是日日心不在焉,一直牵挂着许母的病情,而张玉莹也自是整体都心情不好,只因许言儒对她的态度。
“言儒,先回房罢,你已经一个上午没有吃点东西了。”张玉莹站在许言儒的深怕,劝解道。
许言儒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张玉莹,没有说话,依旧跪在许母的床边,紧盯着许母的脸。
想起小时候,他病倒的时候,许母也是这般不吃不喝的守在他的床边,盼着他好起来。
可是如今角色更换了,是他来守着病倒的许母,盼着她早些好起来。
“言儒,你这样子是到底要怎样啊!”张玉莹伸手摇了摇许言儒的肩膀,焦急的说道。
她就是搞不懂了,许母又没有死又没有怎样,可是许言儒怎么就这样!
许言儒没有说话,沉默着。
张玉莹见许言儒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说道:"言儒,我们现在也好歹成亲了,是夫妻,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做?"
张玉莹表情有些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