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儒没事的,不要太过忧虑。”
早上二人离开许府时,许父还虎虎生威,此番的晕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欢儿知道许言儒的忧心,此时已然是他们最快的步伐,她只能如此安慰的说道。
“快点,再快点。”
许言儒没有理会欢儿,径自的跟驾车的仆人们说道。
“驾!”仆人听闻,又甩了一鞭子,好让马儿跑的更快些。
欢儿攥紧许言儒的手,车子的颠簸让她有些不适应,肚子里的小生命有了不安分的悸动。
欢儿望着焦躁不安的许言儒,她不忍告诉他,此刻她的不适,唯有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内心不断地祈求着,孩子和老爷能够平安无事。
没过多久,马车就到了许府。
“老爷呢?”
许言儒兀自从车里下来,径自走进府里,询问着家丁。
但见,家丁们指了指许父的房间,而后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
许言儒满腹狐疑,只是许父突然晕厥,仆人们此番的情景,是否有些过了。他连忙推开门进去。
“母亲,父亲怎么样了?”
一进去,许言儒就看到许母潸然的坐在那里,眼神空灵的望着门外,等待着熟悉的身影出现。
“儒儿……”
许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跌倒在许言儒的怀里,颤抖的声音让许言儒担心不已。
“母亲,父亲怎么样了。”
许母没有说话,抬眼望着床榻上被家仆们围绕的许父。
许言儒扑向前去,遍布的皱纹,禁闭的双目,父亲的一切都紧扣在许言儒的心里。他少有的端详自己的父亲。
“大夫请了吗?”
许言儒询问管家,一边让仆人丫鬟们散去,他有些事要询问这些个人。
“儒儿……”
一时的手足无措,失了主心骨的主母方才意识到,在老爷晕厥之后,她只想着赶紧派人把许言儒和欢儿从香料铺叫回来,却没有想着差人去叫大夫。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啊!”
许言儒扭过头对下人们一声吼,许府的家丁丫鬟们方才张罗着去请大夫。
许言儒满腹狐疑,若说母亲因为忧思成疾,失了主见方可解释,这群丫鬟仆人们,怎么也如此这般,母亲是否有事瞒着自己。
“母亲,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趁着下人们去请大夫的功夫,许言儒开始细细的询问。
“儒儿。”
“相公。”
许母和欢儿几乎异口同声的唤着许言儒。
许言儒安抚欢儿坐下,毕竟怀有身孕的她,跟着自己舟车劳顿,他也于心不忍。
“欢儿,辛苦你了。”